这样病态、占有欲强的令任何人都无法喘息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
更何况是她。
但梁亦封想,得不到她,这辈子连死去都不甘愿。
过她以后,再也不了任何人。
隔天钟念醒的很早,家里有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她早起熬了一点粥,下楼买了点包子油条榨菜。
回家之后,客房的门一直紧闭着。
钟念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上前,礼貌的敲了三下门。
没有回应。
她又敲了敲,“梁亦封”
她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
时间不早了,她还要上班,她不习惯有人在自己的私人领域常驻。
钟念把手放在门把上,“我进来了。”
门缓缓打开,没有一点亮光的室内缓缓的注入光亮。
梁亦封的睡眠素来很浅,见不得一丝的光,这会儿听到动静,马上就醒了过来。
刚醒的时候咳嗽相对会比平常更严重一些,他单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得像是喘不过气似的。
钟念连忙递水给他,冷水入喉,干涸的喉咙涌入一丝沁凉,稍稍好了些。
梁亦封捏了捏眉心,嗓音喑哑道“几点了”
“七点半了。”
钟念边说边拉开窗帘,室外暖阳洒了一地碎金。
晨光唤醒万物。
梁亦封坐在床上,半靠着床头,他咳得比前几天都要严重了,大概是昨晚在冷水中躺了太久。
钟念蹙了蹙眉,自言自语道“昨天好像没有这么严重。”
梁亦封拿起床头柜边上的眼镜,戴上,说“家里有药吗”
“没有。”
她想了想,问,“小区有药店,你要什么药”
梁亦封自己就是医生,快速的报了几个药名,继而想起了什么,说“你上班会迟到。”
钟念拿着纸笔记下药名,边记边算时间,估摸着怕是真的要迟到。
她撕下便签纸,语气依然是往日的口吻,没什么情绪,清冷自持,“那就不上。”
要完成的工作已经提早完成,去了那儿也不过是整理昨天的采访资料,在哪儿整理不都一样吗
她说完,去厨房拿了热水壶过来,在他水杯里倒了点,说“生病了就别喝冷水。”
梁亦封着热气氤氲的水杯,再一脸淡漠的钟念,扯了扯嘴角“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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