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
我的腿下意识跟着他跑,但眼睛还粘在画上。
燕鸣山画的是一双握着杯子的手,和他其他抽象风格的画不太一样,写实地能让我一眼分辨出手的主人。
分明是我的手,分明握着的是燕鸣山的杯子,好好一张画却被我生生看出了别的意味,越看越心浮气躁,越看越暧昧。
这算调戏吗?
这算调戏吧。
等回过神,才发现燕鸣山已经不知道走去了哪里,没一点等我的意思。
我麻溜冲出门去,全身上下都是热的,脸也是热的,只能跑起来让风拍我几下,方能压下去将起未起的身体反应。
出了门,我顺着常送燕鸣山出校的路找他的身影。
但不知燕鸣山是不是刻意岔了路,我跑了一路,快到校门口了,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往常燕鸣山离校时,时间比这会儿要晚上不少。
经郑荭一闹,他被允许呆在学校的时间缩短,晚自习也不在学校上了。
于是这会儿下了课的走读生们都还逗留在学校里,有的聚堆在篮球场上打球,有的结伴在学校的小道上晃悠。
我不怎么喜欢扎进人堆里,因为无可避免的,我总会引起过度的关注。
我于是贴着篮球场铁网的边,朝学校大门的方向慢慢走着。
球场上打球的人似乎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这会儿都靠着铁栅栏,正闲聊着休息。
我没什么听墙角的意思,低着头加快步伐往前走。
“这需要什么证据?我上次在他那儿补课,他亲口跟我说的。”
“燕鸣山就是仗着家里那点资本,还有讨他喜欢,次次徇私舞弊拿了那么多奖。”
“不信?你仔细想想哪次比赛他没代表学校参赛?学校明明就有规矩,一年内大型艺术类赛事同一个人不能参加多次,他倒好,次次让人给他开后门。”
我停住了脚步。
“又不像我们一样要走专业,还恬不知耻地滥用家里权利占着我们的参赛名额,不骂他骂谁?他活该啊。”
我听见那人笑了笑,语气里满是讥讽:“要我说,就他画得那玩意,我用脚都能画,真以为自己……”
震天一声响,是我抬脚,踹上了他靠着的铁网。
四周的人全部朝我看了过来,有人震惊,有人害怕,有人看笑话。
“怎、怎么了?”
“有人嘴臭,我路见不平,过来踢一脚。”
方才说话的人脸白了白,只瞪着我,没说话。
我看他闭了嘴,不想再多管,转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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