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头发染成黑色。
后来进了娱乐圈,一方面是偶尔接戏需要黑发,另一方面也因为些个人的原因,我一直保留着这个习惯。
我记得自己金发时候的样子。
属于不同人种的发色和本就偏西化的长相相叠加,使我看起来太像外来客,和我所处的环境、生我的土地背离。
我讨厌这样的背离。
也讨厌成为异类。
所以从不想着以原本的样子示人。
手指松了松,放下那缕头发,我打开了客厅的落地投影,开始翻找想看的电影。
我对艺术品的品味一直烂俗,喜欢看那种老掉牙的偶像恋爱片。
讲述完美若神祗的男主如何爱上平凡又一无是处的女主,又是怎样一见钟情,非她不可。
常人眼里看起来酸掉牙又不现实的桥段,我却每次都能感动到落泪。
我记得曾经逼着邹渚清跟我一起看了部叫《天赐良缘》的校园偶像片。
影片里的男主角为了女主寻死觅活,倾尽了所有。
邹渚清面无表情地看完整个片子后骂了句“什么傻逼编剧”
,转过头就看见正拿他外套擦鼻涕眼泪的我。
我们互相觉得对方不可喻,不解对方的爱情观。
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喜欢爱情里细水流长、互相扶持彼此成就的那一部分。
而我追求如同烟花明火一般的激情与热烈,哪怕再短暂,哪怕会熄灭,我只要它绚烂。
我想沉溺在一个人疯狂又无边无尽的爱里,哪怕迷失自己。
可或许人越渴望什么,就越无法拥有什么。
现实幻想倒置。
我自己的爱疯狂无尽,点燃的火花,却照不亮叫做“燕鸣山”
的黑天。
面前的投影上,影片还在播放。
我的眼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银幕上挪开,只盯着天花板。
无聊,还是太无聊。
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我是真的讨厌呆在家里啊。
我这么想着。
燕鸣山有那么多套房子,可除了市郊西苑的那套别墅外,每一套的装修都大同小异。
黑灰白相交的装修风格,鲜少的家具,几乎不外露的私人用品和几百平的面积。
一旦燕鸣山离开,这些房子里剩下的,就只有我,和要把我吞没殆尽的孤寂。
深深呼出口气,我拿起手机。
时间仅仅过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却觉得时针已经饶了好几圈。
我忍不住心痒,给燕鸣山发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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