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面看似强硬,实则心性软弱,受不得挫折,经不住打击!
这样的人还教她习武,早晚必闯大祸。
您为何到现在还是执迷不悟?”
候夫人如遭雷击,外表强硬,心性软弱吗?她平日是否有些太保护她了?这根源终究还是在自己身上吗?她与候爷疼爱女儿原是错的?
周莲在家也是一直坐卧不定,本是打算再想想办法,入侯府中去探视雁儿的情况,可经婉姐姐提醒,她便不太敢擅自作主了。
毕竟爹爹还在朝为官,她作为女儿,一言一行在外人眼里代表的皆是爹的言行,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若是一个不慎,真将爹卷进来,可就不好了。
如今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派人先去王家探听消息,虽然婉姐姐说无论杀人还是伤人,都是死罪,可毕竟人活下来总是好事,候爷不是会管雁儿的。
只是想着这些的同时,她脑海里却不时插跳出程语之那张俊俏的面孔,他那双黑宝石般的眼,柔嫩如雪的面颊,实在是招人喜爱。
无论她怎么想甩掉都不成,这种由不得自己控制的东西,实在让她有些恼怒。
她猛敲自己的脑袋,雁儿如今尚有难,她这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说程公子看来一直都是喜欢婉姐姐的,对自己根本不屑一顾,何必落入这种痴心妄想,自找不痛快,可这心却一抽一抽的难受。
想着,她又伸手去敲胸口,吓得香儿一愣一愣的。
此时王家上下却是如临大敌,一派肃穆。
老太太和老爷全都进了宫。
为防局面混乱,影响太医诊治,家里所有人都被勒令呆在自己院里,不许乱走动。
只留沈氏一人留守在王源的卧房外间,指挥下人们来来回回给太医们打着下手。
沈氏不时伸头瞧着里面的情况,闻着从内室徐徐渗出的血腥味和药味,不断用手中帕子抹着眼角的泪。
但站在一旁的王莹知道,不管任何事,她的眼角从来就没有过半滴泪。
直到暮落晚霜,群鸟归林,蚺和和蚺礼才从宫中出来。
蚺礼并没回府,而是直接拐去了国公府。
“景弟!
你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晨起就宣我们进宫,这暮落才放我们出来,一整天光是站着被问事听事答事,最后却不让我与四哥直接过手,这。
。”
坐在花厅一张透雕靠背圈椅上的蚺礼皱着眉,满脸疑惑。
“六哥,皇上既然没下令拿人,想必心中自有论断吧。
再说王源现在还没醒,六哥何必如此着急?”
对面的栾阳景支着下巴,眨了眨眼。
蚺礼的心被对方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逗弄的一跳,微微避开眼神:“那景弟觉得父皇打算如何处理这案子?我又该如何应对?”
“没拿人,便不成案,六哥什么都不必做,且一边等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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