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房里的好烧酒都给烧了。”
老韩挠头又想了想,“我倒是听说个事儿,可你别说是我说的啊。
掌柜的有一坛子他爹传下来的酒,据说蒸煮了七回,烈到没人敢尝。”
贾琏只好来找曲四平,见面就问:
“酒花了高热,得要极烈的烧酒救命。
听说有蒸煮了七回的酒,快拿出来救人。”
曲四平一直没魂儿似地坐在墙角,只愣愣说道:
“那是我爹留下的,不能动。”
贾琏上前一把揪住他领口,怒道:
“少废话!
眼下急着救你闺女,快拿出来!”
曲四平在堂屋地下挖了四尺深,才挖出一个黑黝黝的大酒瓮。
瓮口封得严严实实。
老韩和老木小心翼翼地将酒瓮抬到地面上,曲四平两手哆嗦,连封口都打不开。
贾琏等不及,自己上前要拿刀挑开,还是老韩看不下去,上来拦住:
“二爷,这不能动刀。”
封口打开,果然酒气撞人。
贾琏担心酒精纯度还不够,也担心窖藏多年,酒中有杂质,就一推曲四平:
“这浓度还不够,老曲,你得赶紧再去蒸煮一回!”
曲四平早就没了主意,只是听说要蒸馏酒,却是他能干的事儿,立马就带着人动手开锅。
贾琏看重新蒸馏出的烈酒,小小尝了一口,直如一道火线滚下喉咙,胃里仿佛下了火,估计酒精度数怎么也在七十五度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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