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转向可卿道:
“这位曲大哥不是外人,日后你住在这里,自己人之间也不必客套。”
可卿抿嘴儿一笑:
“我还是叫曲大叔的好。
要不,我和酒花妹妹可就差着辈分了。”
贾琏一拍脑袋:
“哎哟,果然还是你想得周到。”
曲四平去瞧他老婆预备住处,正巧蒙着面纱的酒花端着热腾腾的姜汤进来,小声向可卿说了句:“趁热喝。”
语气温和,但被烧伤的喉咙却仍然声音嘶哑难听。
贾琏存心鼓励酒花,故意向可卿大加介绍:
“这位酒花姑娘,就是方才那位曲大……大哥的独生女儿。
别看年纪小,她可有一身家传的酿酒好手艺,这烧锅里出的每一批酒,都得经她亲口尝过,才决定能不能出锅呢。”
可卿起身,上前拉住酒花的手,却觉那被衣袖掩住的手上满是坑洼起伏的伤痕:
“酒花妹妹,我叫莲生,如今也无处投奔,恳请能收留我在这里落脚。”
酒花本是个有些愣头愣脑的姑娘,受伤之后性子更有些古怪,但听得可卿如此柔声相求,登时也心生同情,只是说出话来仍旧是硬得像块砖头:
“你只管住在我家,冻不着饿不着。”
贾琏趁着话缝,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盒子,放在酒花旁边的桌上:
“酒花姑娘,这是余大夫新配出来的生肌膏。
这回更加大了珍珠粉的分量,你再用着试试。
回头告诉我是否有效,让余大夫看看还能如何继续改进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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