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每人冲一杯解酒茶吧,我院后有药草。”
莫惑说罢,就要去张罗。
这醉酒的人还要去照顾别的酒鬼?天理何在?他不喊冤,莫名替他喊:“仆人拿来干什么的,你给坐好。”
把人给喊住,莫名高声呼唤三子,让他去准备解酒茶。
“我们的殿下还真是疼爱男宠呢,无微不致啊。”
嫣鸠唯恐天下不乱,来了一句。
莫惑垂眸,看似不自在。
莫名双目一眯,微笑:“嫣鸠公子,你吃醋?要不要本王子好好地待你一回?”
嫣鸠也不怕,一手支颌,挨近莫名:“哦?那你要怎么待我好?”
莫名还准备说什么,突然目光一凝。
嫣鸠注意到,移眸一看,直觉地迅速缩手。
但他已经慢了一步,莫名捉住他的手,粗鲁地扯近。
“嘶……”
即使只是这么一扯,也痛得嫣鸠差点昏过去。
看清楚那手腕上的惨况,脏污的绷带,有异色的伤口,莫名大怒:“你是不要这手了?想要砍掉?”
“我……”
看见他的手,顾君初和莫惑都皱眉……
“我去取药。”
顾君初起身,轻轻一跃,掠过湖面远去。
莫惑细细一看:“化脓了,要好好处理,不然会留疤。”
“哼,他大概不想要这手,何必为他操心。”
莫名冷声道,伸手扯住绷带重重地撕开,把皮肉也给撕下来。
“嗯!”
嫣鸠痛得冷汗直冒,咬紧牙关。
看着渗血的伤口,莫惑没有作声,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做了,绷带粘着的皮肉都要不得。
莫名狠下心,一次过把绷带给全撕下来,拎起桌上酒瓶子就把酒给倾倒而下。
烈酒灼烧伤口,嫣鸠只觉剧痛袭来,仿佛被铁锤击中心脏,胸中一闷,眼前一黑便去了知觉。
缓过来以后,他已经靠在莫名怀里,莫名正给伤口上细细地上药。
“你的伤口都化脓了,酒是给伤口消毒,并非虐待你。”
听见他这般解释,嫣鸠只是轻扯唇角,没有说话。
“要不是发现了你这般胡闹,假以时日,你就可以尝试到刮骨去腐的滋味了,这可就跟烈酒不同的味儿。
我们英勇的嫣鸠大爷是否对此感兴趣?我可以代劳。”
带刺的一句话,嫣鸠听着,心里却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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