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方式说不是恋人,那这人的脑袋该是被门夹到了。
而莫名悲哀地发现,过去他的脑袋一直被门夹到。
当顾君初收拾好,准备就寝的时候,就见莫名一脸打击地端坐在床边,仅着单衣竟然也不知寒冷。
他不禁担忧,蹲下来按住那双冰冷的手,轻抚莫名的脸颊:“怎么?”
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冷,是因为顾君初的温柔……天知道他的脑袋被夹得多惨,才一直把这人当普通师兄。
“没事,只是为一点……无聊的事,失神了。”
“嗯。”
顾君初以为莫名又在想莫惑,眉间轻促,沉声应了便不再深入。
顾君初也开始宽衣解带,莫名看着看着,就有一个想法。
“喂,君初。”
“嗯?”
“过来。”
顾君初困惑地回首,但莫名只是勾勾手指,他没多问就过去了。
“脑袋低一点。”
“什么?”
顾君初以为他要耳语,便把耳朵凑过去了。
莫名挑眉,坏心一笑,就打那耳朵上吹了一口热气。
顾君初猛地直起身,捂着耳朵瞪大了双目,他不敢相信莫名刚才的动作……那分明是调情。
“你……”
莫名不多话,起身,搂住脖子,吻了。
男人都有一个开关,选对人,选对时间,选对了地点,一经触动就无需多话了。
两具躯体紧贴,相濡以沫,唇与唇相摩擦燃点腹中一撮火炎。
莫名是惊讶顾君初的感情,但他既然说了给机会,而且有了莫惑的事情,那么顺理成章从共一回巫山云雨又何妨,既能弄清楚感情,又能撇开莫惑。
旁边就是床,地点对了,吻着就直接倒进去。
顾君初当了肉垫,承受所有冲击,然后二人就如此辗转滚动,上下位置一直交替。
本能的抚慰不需要指导,感受对方每一个细节的异动,寻找敏感点,渐渐就要顺理成章。
滚烫的手掌抚过冰凉躯体,滑进松垮垮的单衣里,抚过突起一点,环上精瘦的背,顺着背线下滑……
冰冷的手奋力剥着那半褪的衣裳,手忙脚乱地牺牲了那套精致的黑色锦衣,嘶啦一声衣帛破裂露出蜜色胸膛,野性的啃吻细碎印落,那只手准备把腰带也给如法炮制……
事情是这样的,但他们忘记了一个关键。
莫名突然握住顾君初的手:“你的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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