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庭先醒了。
他脸上有几处擦伤,在被傅景淮扑倒时,撞到了后脑,有些轻微的脑震荡,都不算很严重。
住几天院观察修养几天就能好。
他来见温瓷。
愧疚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
从他住的公馆,一直到法庭,装证据的小皮箱都在他手上,他甚至没察觉皮箱是什么时候被调包的。
也许是出门前。
或许是更早的时候。
温瓷说:“不怪你,这些事本来跟你没有关系的。”
又说:“是我把你牵扯了进来。”
她撇清关系的用意明显。
江序庭只觉得有双无形的大手,攥住了他心头那块软肉。
心不由自主的疼起来。
眼神颤抖。
“瓷瓷……”
“对不起。”
温瓷打断了他,鼓起勇气道:“我欠你一个正式的分手,不是你的错,是我选择了别人。”
她又说:“别来趟这趟浑水了,回去吧。”
江序庭头一次知道。
原来,心是可以扯着浑身肌肉一起疼的。
原来,心疼的时候,连喘息都像刀割。
喉口尝到一丝猩甜,他硬着朝她露出了看似轻松的笑容:“其实,我那天想问你,他对你好吗?我现在知道了,也可以放心了。”
他很后悔,当初没陪她一起回来。
他家世代经商,家底丰厚。
这些年时局动荡不安,他那个老谋深算的父亲觉得,鸡蛋不能全放在同一个筐里。
于是把家产一分为四。
让他带着四分之一,去英国。
弟弟妹妹带着四分之一,去法国。
他父亲带着四分之一,投靠了南城新成立的国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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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前,父亲给了他们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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