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应该上了昨晚那列火车。
黎总统勒令他回北平,他很可能提前准备好了坐火车走,又设法绑架的温瓷。
大概觉得把温瓷握在手里,能要挟到温树声。”
傅景淮更怒:“抓回来,老子要弄死他。”
贺川道:“他昨晚要是上了火车,这会儿估计到北方了,咱们不好再下手了。”
黎裕坤是黎总统的养子。
就算有恩怨,他们也不能去总统府眼皮子底下抓人。
总统也要脸。
这个道理傅景淮懂。
嗤了声:“老子有的是办法把他弄回来。”
又问:“问出来了吗?歌舞厅跟他们打配合的是谁?”
贺川面露遗憾。
报出个名字。
傅景淮这次没火,只是嗤笑了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温瓷从上班就开始忙。
上午做了三场手术。
她一个心外专家,现在已经被当成外科医生使了,不过都是治病救人,温瓷也不在意。
换下手术服,准备去吃饭。
钟沛琴找来了。
“温医生,门诊来了两个人,点名要见你。”
温瓷跟了过去。
来人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女人二十七八的样子。
二人衣着都很讲究。
一见面,就给温瓷跪下了。
温瓷吓一跳。
连忙上前搀扶:“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起来说。”
男人道:“温医生,我们是来感谢您的。”
女人也说:“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们父亲就在手术台上下不来了,父亲他老人家在家养病来不了,叮嘱我们,一定要来当面向您致谢。”
原来是上次阮殊找她,帮忙手术那位老者的儿子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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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着就要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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