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上了车:“我以为你还有事儿。”
傅景淮倚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嘴上回:“我是有事儿。”
上车后,温瓷问傅景淮能不能绕道去趟成衣铺。
傅景淮没拒绝。
温瓷接上了成衣铺负责送衣服的姑娘。
在礼服上动手脚的事儿,她还需要个人证。
回到揽星居,朝云告诉她,总督夫人叫她回来后去趟前堂。
还提醒温瓷夫人来的时候很生气,让她小心点儿。
温瓷说:“知道了。”
放下留声机。
带着从礼服里找出来的针和药粉,还有成衣铺送衣服的小姑娘,去了前堂。
礼服拿回去修改期间,只有沈诗瑶去过。
而且特意要了她的礼服看。
人证物证俱全,沈诗瑶再怎么极力否认也没用。
最后,她哭着问温瓷:“你既然早就现了,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去五楼?”
温瓷笑着回:“我说过了,我是去洗手间。”
去洗手间当然是幌子。
那天在医院对面咖啡馆,她看到沈诗瑶和岑桥在一起。
两人鬼鬼祟祟的盯着她。
到了晚上,小医生忽然给她打来电话。
她当初准备回国,联系回来工作的医院时,她家里还没出事。
所以她留给申城医院的,是她自己家的电话号码。
当小医生说出是从院长那儿,问到她的电话号码时,她就觉出不对了。
她拿来留声机,录了证据。
又特意让成衣铺的人,把礼服拿回去修改,给她们下手的机会。
从她们下药的手段。
她推断她们安排了一场捉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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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洗手间磨蹭,躲突然冒出来的黎裕坤是其一。
最重要的,是给自己找一个合理的脱身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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