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脚步顿住。
扭头狐疑的望着他。
姜坚白更显无奈:“你大可不必对我如此敌意,如果我想害你们,就不会三番两次的来见你。”
他眼神不像骗人。
温瓷问:“你想说什么?”
姜坚白道:“昨天二少帅带人硬闯证券市场,切断了所有交易,我想请温小姐回去劝劝他,让他别再插手这件事了。”
“还有……”
他顿了顿,继续道:“他最近总拦截北平的人和物资,确实是对总统府造成了一些影响。
可光靠那些,是救不出你父兄的。”
“他一个华东六省的少帅,还能把北平总统府的人全抓干净吗?”
温瓷面色依旧警惕。
姜坚白:“你回去劝劝他,让他见我一面。
我有更好的办法,帮你们把人救出来。”
温瓷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姜坚白一笑:“温小姐你是聪明人,有些话,应当无需我明说。”
又说:“我等你的消息。”
回到少帅府,温瓷打开施世清给她的小箱子。
里面放着父亲之前撰写表的文献,一封没拆封,用蜡油封着的信,信封上是外文。
还有些小玩意儿。
她边摆弄,边回味着姜坚白的话。
她有个大胆的假设。
想的太入神,傅景淮进门都没察觉。
“温瓷?”
傅景淮喊她没答应。
男人纳闷的上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温瓷吓了一跳。
思绪回笼,问道:“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傅景淮:“……”
傅景淮不满的蹙眉:“我今天就没出去,你怎么个事儿?上个班,把魂放单位了?”
“不是。”
温瓷把姜坚白见她的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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