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照办。
等她把严松叫进来,傅景淮已经坐直了身体。
温瓷担心他的伤,又不好当着严松的面说什么。
上前给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别用背使劲儿。
严松立正敬礼,道:“二少帅。”
傅景淮吩咐:“联系咱们在北平的人,让他们动用所有能用的关系,查西峰的下落。”
又说:“只要他活着,不惜一切代价,救人。”
严松应是。
退出去了。
温瓷想起傅景淮生日时,隐匿在黑暗里的那个人。
他出事了?
收到傅景淮醒来的消息,贺川很快赶到。
面色焦灼。
他犹豫着看了温瓷一眼。
温瓷会意,端起傅景淮吃剩的饭菜:“我先把这些拿出去。”
叮嘱贺川:“他背上有伤,别让他起来。”
贺川应下来。
温瓷前脚出门,傅景淮后脚就要起来。
贺川拦着不让他起。
傅景淮朝他瞪眼:“你听她的还是听老子的,还不过来帮忙。”
贺川:“……”
只能扶着他下了床。
傅景淮点了烟,道:“我让严松去通知他们查西峰的下落了,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贺川:“还有更不乐观的。”
傅景淮挑眉。
贺川继续道:“法院爆炸那天,南城国议会也被炸了。
十三个议员,死了七个,重伤四个,现在还能说话的,就剩下两个了。”
又说:“总统府重新掌控了局面。”
傅景淮骂了句。
说道:“老子就说炸了总统府,弄死姓黎的。
你这不让,那不让,前怕狼后怕虎,他们倒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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