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的话其实只问了一半儿,那一半还没等问,傅景淮就准确的猜出了她的意图。
于是点了头。
说道:“宋师兄敬重自己的职业,在他看来,医德比他的命还重要。
就算有人拿枪指着他,他也不会做出有违医生道德的事儿。
除非是拿阮阮姐的命作要挟,逼他就范。”
又说:“支持你大哥的那些人,很可能也有把柄或者人质在他们手上。”
傅景淮点头。
看她的目光里有欣赏,更多的是抑制不住的喜欢,他道:“你说的对,不过无论是何原因,这些人以后都不能再用了。”
温瓷又开始担心。
这日子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过的波澜起伏的。
靠近他,问道:“你要出门,也是因为他们吗?”
她凑的近。
他伸手揉了揉她白釉般的小脸,笑着道:“这些事交给贺川处理就行,我去见个人,两三天就能回来。”
看出她担心。
他又补充:“没有危险,寻常谈笔买卖。”
什么买卖,要这个时候谈?
傅景淮没说。
回到少帅府,吃过饭,他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回了卧房。
把她按在床上。
“我有两三天不在,把该办的事儿提前办一下。”
温瓷:“……”
他是真的在提前支取。
要起来没完。
已经到了六月尾,窗外蝉声崇崇。
一弯月牙挂在半空中。
泛着碎银似的光。
温瓷出了一身薄汗。
男人精短的间,也挂满了汗珠。
他不知餍足的抱着她放肆。
温瓷望着窗外那弯月牙,一不小心,月牙就从东边,溜到了西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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