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督气的牙痒痒。
但这个儿子翅膀硬的很,他现在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咬牙切齿道:“姓黎的找来,你自己处理。”
傅景淮:“行,不用你管。
你先告诉我温树声父子关哪儿了?我要见他们。”
傅总督疑惑:“你见他们干什么?”
傅景淮用平直无澜的嗓音道:“拜见一下岳父大人和大舅子。”
傅总督眼里的疑惑变成了惊愕。
看自家儿子的眼神,像瞧着个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
他提醒:“你和温瓷,以后要离。”
傅景淮冷笑:“结婚是你定的,离不离,你说了可不算。
我去过军政府监狱了,他们不在,到底关哪儿去了?”
傅总督没再纠结离不离的事。
沉声道:“别白费劲了,人你见不着。”
傅景淮又问:“前阵子,总统府那边不是放消息说要宣判了,怎么又被压下来了?”
傅总督:“没这么简单。”
又说:“温家的事儿,你别瞎掺和。”
白来一趟。
傅景淮拔腿就走。
傅总督又喊他:“你等会儿。”
傅景淮定住脚步。
傅总督问:“听军医院的人说,你受伤了,怎么个事儿?”
傅景淮冷言:“死不了。”
抬腿走了。
傅总督气的想砸东西。
瞧着他的背影,又不由自主的提醒:“你要真想娶温家那姑娘,就好好待人家。”
傅景淮头也不回:“管好你自己吧。”
傅总督:“……”
骂道:“逆子!”
回到少帅府,傅景淮想起在马场拍的相片还没洗出来,又出门去了照相馆。
照相馆都打烊了,硬是被他砸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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