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机会。”
沈景言转过身,不想再看路邪。
“你还真觉着自己能进路家了?”
路邪也彻底不压制怒意了。
“玩些手段,勾引有钱人,你也是酒庄的经营人了,你不打算收手?”
路邪往前一步,靠近沈景言。
路邪的气息从后背席卷压迫,沈景言脑中警铃大作。
两个人的距离靠近,逾越安全防线,沈景言忍不住慌乱,他尽力克制着。
他身后的人是路邪。
是他觉着他忘了,是他觉着他能忘,可是过了三年了,当他再次萌生或许可以找个人玩玩的时候,还是找上了一个和路邪长得像的人。
沈景言咬了咬牙。
他觉着自己特别可笑。
何必呢?就算他把自己捧给路邪,路邪也只会厌恶的把他推开。
路邪看着沈景言的后颈,思绪疯狗似的乱窜,怎么会想要在沈景言那白皙的后颈上咬上自己的唇印,看看他被按在沙发上,又会是怎么样的慌张和诱人?
可是……沈景言不会是那种值得他上心的人。
说到底,沈景言和路荧有什么区别?路荧是惯爱玩乐到处留情。
而沈景言,为了钱,也一样可以出卖他的感情。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现在收手,我就当没见过你。”
路邪压下目光,看向沈景言的侧脸,语气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哦,那我也同样告诉你,你做不到井水不犯河水,我就告诉路荧,告诉更多人,你在墨西哥,包养留学生。”
路邪瞪沈景言。
沈景言则是一副无所谓模样。
“呵。”
“我说真的。”
不顾路邪的冷笑,沈景言对上路邪的冰冷目光,觉着那目光能把自己千刀万剐了,但他提醒自己绝不能难过。
沈景言轻松道:
“我不像你路邪,豪门路氏总裁,夜都风云人物,各路千金的最佳结婚对象。
我就是个酒庄的小老板,和谁都能玩。”
“是啊,我早领教过了。
三年前就知道了,你拿我的钱,还能去找别人玩。”
路邪冷漠的压制某种情绪,他觉着自己要立刻离开沈景言的房间,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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