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恰恰是时寻优势的地方。
他在绘画上,天赋不错。
或许是从小梦里的那些电影电视的熏陶,
他的审美也十分不错。
或许,有老天的眷顾。
这一次,他成功杀进了那十五名幸运儿当中。
这一年,他二十二岁。
考进电影学院之后,经过专业的了解。
他充分认知到,拍电影有多难。
不光是技术上,更多的还有体制和钱的问题。
‘优秀’如凯子哥他们那一批,基本也都要在国营制片厂熬上两年,才有资格独立执导电影。
更别提他们这些在校生。
哪怕是短片,也很困难。
这会儿还是胶片电影时代。
人均月工资几十块,最便宜的一盘能拍十分钟的16胶片都要85o块。
一部短片,各方面费用,没个几千块想都别想。
长片,那就得奔十万去了。
比如,吟诗小达人的黄土地,成本三十万。
田壮壮的红象,成本十几万。
时寻没有一刻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进电影学院——把那些有趣的东西,拍出来。
当然,他也可以好好学习,等毕业。
毕业分配,熬上几年,到三十岁或者更大,独立执导上电影。
但,他不想浪费光阴。
他不记得哪本书说过,
电影归根究底是一门实践的艺术。
他深以为然。
他想在实践感受拍摄环境中学习。
那就得有钱。
这会儿,自然也不可能有人投资他拍片。
八十年代,学生也只有毕业拍毕业短片的时候,学校才会酌情的赞助一点,还要视优秀程度。
学校的青年电影制片厂倒是每年都有些预算,但那主要投资在校老师们。
但如今导演系的一些老师们,教职之外,本就是有丰富拍片经验的导演。
时寻只有自己想办法。
而他的办法就是兼职。
导演系赚钱的工作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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