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倏忽而过,转眼已是一年中的腊月。
早些时候,渊就给镇守襄阳的澄去信一封,信中说明太子妃一事,询问澄是否有送幼菡入宫的想法。
大半个月过去了,建业终于收到了襄阳的来信,只是令家惊讶的是,送信的人竟然是澄的儿子,焕。
这也是孟遇安第一次见到焕。
早在她第一天入府的时候,就从煜的小厮墨砚那里听过焕的名字。
焕,是澄唯一的儿子,也是幼芷和幼菡的哥哥。
孟遇安看到他时,只觉得他跟自己见过的这几个世家公子都不同。
他虽是家子弟,但既不似煊这般稳重练达,也不似煜这般潇洒倜傥;
他虽穿一身戎装、也是武将模样,却不如贺令昌那样孔武有力、气宇轩昂。
更不用说阮忱的郎艳独绝和谢凝之的锋芒毕露,与他更是沾不上边。
可以说,焕是一个让人记不住的人,寻常到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
焕到来时,恰逢朝臣休沐,渊正和贺夫人共处一室,谈论些家务事,孟遇安在一旁向他们汇报度支的情况。
贺夫人看到来人是焕,错愕道:
“焕儿?你怎么回来了?送信这样的小事,交给兵丁办也就是了,怎么你父亲巴巴地让你跑这一趟?”
焕礼貌笑道:“侄儿这次回来,却也不止为送信,还有一件别的大事要办。”
渊问道:“是什么事?”
焕恭敬拱手道:“还请伯父伯母先看信,看完就一切明了。”
渊接过信,与贺夫人共读。
信不长,不到片刻他们便已读完。
渊的脸上布满疑云:“你父亲要你把菡儿接走?”
焕道:“父亲的意思是,芷妹妹已经出嫁,菡妹妹住在伯父伯母家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何况薇妹妹不日也要出阁,这下菡妹妹更加没了姐妹相伴,就让我借送信这一趟,顺便把她接回襄阳。”
贺夫人面带踌躇之色:“襄阳地处边塞,时常要与北燕短兵相接,菡儿一个姑娘家在那里,岂不危险?还是让她留在建业吧。”
焕道:“伯母好意,家君和侄儿都心领了。
但家君思女心切,菡妹妹也有数年未见到父亲了,必也想念。”
渊沉默须臾,肯道:“既然二弟执意如此,夫人也不便强留了,就让菡儿随她哥哥去吧。”
贺夫人叹道:“芷儿和菡儿在府里住了这些年,就跟我的亲生女儿一般。
现在冷不防就说要走,实在难以不留恋啊。”
焕垂道:“家母仙逝得早,仰承伯父伯母悉心照顾教养,才保得侄儿的两个妹妹平安顺遂。
侄儿在此替家父谢过伯父伯母了。”
说着,焕屈膝下跪,朝渊和贺夫人磕了三个头。
“哎呀,焕儿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贺夫人又伸手招呼孟遇安,“遇安去扶一下大公子。”
孟遇安闻言,走到焕身边,双手虚扶他道:“大公子请起。”
焕一边起身,一边打量孟遇安,而后对渊和贺夫人笑道:
“这位姑娘面生得很,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贺夫人笑意端方:“不怪你没见过。
这是遇安,今年元春才来咱们家的,现在是相府的义女。”
焕眼神一亮:“既然是相府义女,那也是我的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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