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惠敏听张妈唠叨过,宁福宗遵从吃不言寝不语,不喜人在吃饭的时候说话,遂也不再说祥隆布庄的事,只放开了膀子吃。
这是她穿过来后,吃的最好的一次,明明已经吃饱,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不舍的看着丫鬟把碗碟撤去,等上了消食茶,她才又重新说起祥隆的事,
“爸爸,这个徐掌柜百分百有问题。
他敢把账册给我,无非是觉得我一介小女子,对他没威胁罢了!”
“我姓宁,她占我便宜,就是占宁家便宜,还请父亲为我做主。”
宁福宗抿了一口茶,沉吟几秒道:“嗯,这件事最好年前解决了,这样你过年也能宽裕些。”
宁惠敏也是这么想的,年前好办事,如果等到年后,还不知道会拖到啥时候,岂不是损失更多。
“嗯,我听爸爸的。”
宁福宗难得见她这样乖巧,好笑的斜眸了她一眼,“既然咱们有账册,那就是证据确凿,明天让宁忠带着我的帖子,走一趟治安局,直接把那个姓徐的告了。”
宁惠敏大喜,忙不迭站起来给宁福宗行礼,“爸爸英明。”
腊月初二,晴。
正处三九天,天冷的很,昨天下了雨夹雪,天气又湿又冷。
宁忠带着两个听差,坐上了去治安局的马车。
一个穿着灰色棉袍的听差从衣兜里掏出两块烤红薯,把其中一个递给了马车最里面的宁忠,“大总管,还热乎着呢,你尝尝!”
宁忠自然的接过来,一掰两半,把一半给了另一个听差,“大冷天,吃口热乎的,舒坦!”
“担子,哪来的烤红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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