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长刀,短兵相接的瞬间,残剑以胁刀刀背拗进弓兵喉头,其人两眼翻白堕马,残剑左脚踹开马镫,翻身挂于一侧,以脚尖勾起长弓,捞了箭囊回身坐好。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江宜尚没来得及心惊肉跳,那位倒霉的先遣弓兵就已被他们抛在身后。
前方数个追兵已愈来愈近,残剑轻描淡写,抽箭架弓,拉弦轻微的崩响在江宜耳边,如银瓶乍破——飞箭离弦。
对面一人马镫断裂,惊呼中摔下马背,其后同伴忙勒住缰绳,一时人仰马翻。
残剑连发数箭,一箭一人,神乎其技。
然而依江宜所见,突厥的楛箭未免太钝了,被射倒的人还能爬起来揉胸口。
追兵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其中夹杂着陌生的外族语言。
残剑不愿陷入苦战,拍马欲走,天际一道黝黑的箭光射来,势如闪电,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正中胯下马腿。
军马哀鸣声中,前腿跪地,江宜被余势甩出半空,惊鸿一瞥,窥见对面射箭那人——
群马簇拥中,一顶雪白的狼尾帽。
“江宜!”
残剑纵身,捞住江宜一手,巨力将他拽得有如轻薄纸鹞般腾空而起,破烂的外衣飞扬——天际红日于这一刻初升,越过山丘,越过草场,越过荒石,越过残剑乌黑的发顶,穿透江宜腹部洞穿的伤口。
金红的光芒于他身体中绽放。
“脱司……”
追击的狼骑这一刻停下动作,神情震惊。
白狼帽分众而出,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红日犹如通过江宜的身躯降临在他们面前。
江宜被残剑捞回马上,而敌人已没有追击的意思,纷纷收起了兵器。
“脱司!”
白狼帽下马,似乎向江宜致意。
滚滚旭日的照耀下,江宜面容宁静,犹如一尊神祇。
帐中悬着一幅鲜红的图画,画中涂料肆意泼洒,形状如同火焰,江宜敞着衣襟坐在裘皮地毯上,望着图画。
残剑道:“那是火神脱司的神像,也是太阳神,与狼神一般皆是突厥人的神明。”
“这我知道,”
江宜轻声说,“太阳神带来光明与温暖,然而守护草原与戈壁的却不是太阳,而是飓风。
西北是风伯的领地,祂为巨岩塑型,为沙洲造势,使骏马日千里,使鹰鹫击长空。
草原子民描绘火的模样,如舞如狂,那也是风的形状。”
他看向残剑。
江宜脸上毫无血色,平时看来似乎只是面相过于白净,然而此刻胸怀大敞下,露出腹部可怕的洞口,实在够吓人的。
便是静静坐在裘毯上,都能将人震住,何况刚才在狼骑马前露的那一手,阴差阳错之下,被突厥人当成了某个了不得的存在,恭敬请回了金山营帐。
估计此时族人中已经风传太阳神现世,正手忙脚乱准备如何祭拜他。
这戏剧性的发生,令江宜心生微妙感觉。
从前他因这具身体而被生身父亲当作妖邪,如今却因同样的原因被奉为神灵,可见师父说的不错,人的际遇时刻都在变化。
只是不知道残剑是怎样想的,会不会觉得雇主是个怪物?
第13章第13章阿舍
“人生当真是活得久见得多啊。”
残剑十分感慨。
江宜一愣,残剑那话似乎把他当作了雨天的太阳、山寺的佛光,稀奇却又没有那么稀奇,足以让人感叹一句“真是开了眼了”
,然后继续埋头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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