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不堪、坑洼交错的道路上,车轮每碾过一处,车身便剧烈震颤,傅锦华被颠的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好几次都险些被直接“震飞”
出去。
她一只手紧紧攥着车上的手环,借着力道稳住身形,一边将身子倚靠在车窗上,望向窗外的景致。
连绵起伏的山峦中,少见的能看见几块平坦的麦田,山峦上此时光秃秃的一片枯黄,麦田里早已经冬雪融化,麦苗露出了绿油油的尖角。
四季更迭,循环往复,目睹这番景象的傅锦华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坚韧,贫瘠的土地上,即使再微小的生命也能找到生长的力量。
看到这里她内心突然涌现出了一股的雄浑壮阔之感,仿若世间纷扰、个人得失,都化作了沧海一粟,人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大自然面前,渺小得如同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还好么?”
西英俊侧目,瞥见傅锦华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干裂起皮,不禁满是担忧地问道。
说着,他便下意识地松了松油门,减缓车,动作熟练又自然。
傅锦华瞧见他这举动,赶忙开口阻拦:“不用减缓,我还能承受得住,就是这车的减震功能太差劲,度也实在慢得很。
从军队到农场统共不过十里路,竟然开了快一个小时了,像蜗牛爬似的。”
西英俊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嗯,这辆军用车,当初还是从云省借调过来的,本就是人家淘汰下来的旧家伙,后来被研究院的人拆拆补补,重新捣鼓组装在了一起,到现在都开了3年了,小毛病不断,你说的车提不上去、减震效果差,也是老毛病了。”
“军队物资的这么短缺么?”
“军队物资短缺倒也不是,主要是还有其他地方的物资更是短缺的,只不过南省目前情况还算好,起码有一半是自给自足,另外的,都是上级领导安排,先紧其他几个物资环境更差的军队补给。”
“哎,对了,锦华,你对车也有研究?”
西英俊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可这看似平常的话语,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傅锦华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
糟了,傅锦华心下暗忖,自己怕是大意了。
眼前这男人,该不会是起了疑心吧?
一个下乡知青,会医术倒还能寻着些传承脉络、有迹可循,可若是对车这等机械物件也有钻研,那着实显得有些不寻常了。
思及此处,傅锦华念头一转,觉得再藏着掖着反倒不妥。
有些事儿,就像蛰伏在暗处的“小雷”
,不经意间就会炸响,与其被动应对,不如主动出击、坦诚相告。
她就不信,在自己随军之前,身家背景没被彻查清楚。
政治立场方面,她自信能经得起任何审视,毫无瑕疵,只是这时不时突如其来的“盘查感”
,着实让人心生厌烦。
“我的医术,你之前也知晓,那是得了爷爷与外公的真传,他们留下的珍贵手札,我打小就反复研读揣摩,才练就这身本事。
至于懂车这事儿,你应该清楚我父亲是做什么的吧。”
傅锦华抬眸,神色坦然,不卑不亢地说道。
说实在的,论对原身父亲的了解,旁人没准还真比她这个“穿越者”
多上几分。
自穿越以来,她一次都没见过这位未曾谋面的父亲,只是偶尔从姜明月女士口中,零零星星听闻过一两句只言片语罢了。
西英俊何等敏锐,一听傅锦华这语气,心里“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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