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身形灵巧,扎完立即后退,椿树碰不到她,低头去拔银针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又溜到了右边,照着脆弱的腋下又是一针。
椿树疼痛难忍,情绪焦躁。
南溪瞅准机会,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椿树庞大的身躯撞到了首饰架子,丁零当啷,一架子的首饰摔得粉碎。
椿芽愣愣地看着倒地的椿树,还没反应过来,南溪给玉环和玉蝉使了个眼色,两个丫头合力将椿芽推到了那一堆碎裂的玉石上面,脸朝下,扎的跟个刺猬一样,一脸的血窟窿。
林小姐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蹬蹬蹬后退了两步。
“不是撕我的嘴吗,来啊。”
南溪凑过去,朝她咧嘴一笑,一口牙白生生的,眼神却冰冷的像个恶鬼。
“你你你,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林小姐色厉内荏吼道,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却被门槛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南溪好心的把她扶起来,林小姐更害怕了,双手捂着脸,生怕南溪也给她弄一脸的血窟窿。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我爹是尚书,你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句话,南溪松开了手,双腿软绵绵的林小姐又一次摔在地上,结结实实的,眼泪立刻就飚了出来。
南溪睁大眼睛,耸耸肩:“你说不让我碰你的。”
最后,主仆三个相互搀扶着,像被恶鬼赶着一样跑远了。
林小姐跑的气喘吁吁,拐角处静静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林小姐甩开两个丫头,气愤的上了马车。
“表姐,那女人到底是谁?”
林小姐一屁股坐进马车,仍旧心有余悸,拍着胸口喘气。
陈思宁皱眉,嫌弃地看着自家狼狈的表妹,稍稍远离了她一点:“紫鸢,你怎么搞得这么凄惨?”
林紫鸢裙子也脏了,头发也乱了,脸上的粉还被眼泪冲出了一道道沟壑。
“你还说,你怎么不告诉我那女人是乡野村妇,满嘴无礼的话,我气不过,上前去打了她两巴掌。”
林紫鸢不想把自己丢人的事说出来,遮掩道。
陈思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两个凄惨的丫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南溪,也是被她弄得十分狼狈,刹那间,脸色便阴沉了下来。
林紫鸢从小娇生惯养,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心气十分不顺,非得缠着陈思宁问个明白。
“表姐,你快告诉我,那女人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对付他?”
她后来想了想,如果只是个乡野村妇,陈思宁没必要对付她,因此越发对南溪的身份好奇起来。
陈思宁心情非常不好,但她克制住了,若无其事地道:“就像你说的,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还特意让自己出面去给她难看。
陈思宁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因为,她抢了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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