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方时没管这些,他除了想方设法联系盛约,一直在和蓝图交涉。
解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这么大一棵摇钱树,浑身镶金带钻,秦昊怎么舍得真放他走?
于是牙姐成了钦差大臣,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骚扰他,跟他谈心,聊圈内时事,聊未来发展,聊“年轻人谈恋爱其实没那么重要,你要把目光放长远,以事业为重啊”
,柏方时烦不胜烦,把牙姐的手机号码和微信一起拉黑了。
第四天,柏方时又去了一趟公司,跟秦昊好好谈了一下,没谈出实质性进展,但秦昊劝了他几句,从剧组停拍的事说起,说得比较隐晦,无非就是暗示他,不要太固执,跟盛家过不去到头来受影响的只能是自己。
这话不用秦昊说柏方时也明白,可事已至此,他不愿意当缩头乌龟——有什么好怕的?
当天下午,柏方时回去之后照例给盛约打电话。
这几天盛约的手机一直关机,柏方时联系了盛约的经纪人,对方的态度模模糊糊,反正问不出答案,但有时没有答案就是一种答案,柏方时无计可施,唯一能放心的是,盛约是被宠到大的,不论如何他家里不会对他太坏,这方面不用担心。
柏方时脱了大衣,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不抱希望地打电话。
没想到,还没等他打出去,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弟弟”
。
柏方时猝不及防手一滑,差点按挂断——
“……喂?”
柏方时把水杯放下,换一只手拿手机。
“喂什么喂。”
盛约的声音隔了无数条街,有点失真地透过听筒传进他耳朵。
盛约不满道,“几天不见,我在你心里变成‘喂’了?”
柏方时:“……”
看来没事,还有心情找茬呢。
盛约说:“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我外公家,手机被老头收走了,哎,不知道他怎么这么闲,让我陪他下了三天棋,快把我憋死了。”
柏方时笑了声:“你看见我发的微信了么?”
“看见了。”
盛约顿了顿,大概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柏方时听见那边嘈杂的马路背景音,不由得问:“你在哪儿?”
盛约说:“我溜出来了,见面说吧,我去找你。”
“……”
溜?柏方时留意到盛约的措辞,然而见了面他就明白了,这祖宗果然是“溜”
出来的,大概因为走得太急,大衣都没穿,帽子手套也没戴,从头到脚一身单衣,差点没被冻成冰棍。
柏方时住在一个安保极严的小区,他不去接,盛约进不来。
把人带进门之后,柏方时抱住盛约,亲自给他暖和了一下,结果盛约就不撒手了,两人腻歪地跌进沙发里,正经话一句没讲,先抱着亲了几分钟。
等亲够了,盛约才说:“这么久联系不到,你担心我吗?”
柏方时点了点头。
盛约坐在旁边,两手搂住他的腰,汲取营养似的在他身上蹭了半天,然后才放松地舒了口气,终于满足了,懒懒地说:“剧组的事我问过了,反正我妈就是不让咱俩在一起。
其实她没那么传统,她不反对同性恋,以前还在她的官方账号上公开支持过LGBT群体……否则我当时也不会那么轻易地向家里出柜,可惜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她就有另一套标准了。
可能因为尊重别人的性向很容易,别人的事,关我什么事,对吧?可接受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一个GAY、她这辈子抱不到孙子,很难,她心里过不去。”
柏方时一时无言,盛约又说:“这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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