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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方与段扬有生之年单独见的最后一面,便在此时,在这座无名小镇的破落长街上,宣告落幕——
“好,过了!”
导演满意地喊了一嗓子,对柏方时和盛约说,“今天不错,很入戏,你俩私下练过?——现在去卸一下妆,等会开媒体采访,赶紧弄完,咱们早完事早收工。”
……
柏方时眼睛生疼,刚才那化妆师为了拍摄效果,不知道在他眼睛里弄了些什么玩意儿。
他揉了两下,眼前有点模糊,正低着头,盛约突然拉住他,不顾周围众目睽睽,把他拉到了化妆间里。
化妆师不在,门一关,盛约就把柏方时按在椅子上,自己背靠化妆台,像个索要夸奖的小学生一样问:“我演得好不好?”
“特别好。”
柏方时笑了一下,“今天的状态怎么这么好?”
“不知道,可能被附体了。”
盛约不知什么时候把拍戏专用的黑色美瞳摘了,露出他本来的瞳色,柏方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就听他说,“今天代入感比较强,第一次觉得……演戏和看戏果然不同,如果看电影,我不会喜欢段扬这种角色,但‘身临其境’就不一样了,我亲身体会他从头到尾的变化,他是我的一部分,我就是他。”
“……”
盛约一本正经,柏方时没说话,面带微笑看着他。
盛约被笑毛了,恼怒道:“你笑什么,好笑吗!”
“没,我觉得欣慰。”
柏方时说,“我第一次演戏也是这种感觉,当时我想,我爱上它了,我要演一辈子。
你呢?拍完这部还想继续么?”
盛约想都不想:“不了,我一点也不想被人名正言顺吃豆腐。”
柏方时一哽,盛约瞥他:“难道你愿意看我和别人拍亲密戏?”
如果是工作需要,无可厚非吧,当演员就得敬业。
但柏方时知道不能这么回答,否则这位祖宗又要不高兴了。
柏方时已经基本掌握了和盛约少爷安全对话的技巧,非常虚假地说:“不行,我怎么受得了那个?”
盛约看穿了他,眼睛里射出冰渣子:“你呢,你以前拍过太过分的么?”
“什么叫太过分?”
“吻戏?床戏?”
“……”
柏方时顿了顿:“那倒没有,我没接过大尺度的片子,最多吻戏,有时拍吻戏也只借位,很简单。”
“‘有时’?”
盛约很敏锐,“你拍过不借位的?”
“……”
柏方时头皮发麻,“别聊这个了,私下不谈工作,我们换话题。”
化妆间里静悄悄的,盛约的不满既有声,也有形,柏方时遭受了一万点攻击,不得不投降:“……好吧,以后不会有了,我保证,任何女演员都碰不到我一根手指头,好么,盛先生?”
一点也不好。
盛约黑着脸,身体往椅子上一倾,拎起柏方时的衣领,按住他的后脑,愤怒地咬了上去。
盛约的咬和吻有本质区别,吻是甜的,而咬要凶狠得多。
他的牙齿一点也不客气,恨不得把柏方时整个撕碎,吞进肚里,才解心头之恨。
柏方时嘴唇又疼又麻,他怀疑已经被咬肿了,等会还有采访,这副样子怎么上镜?
他推了盛约一下,没想到,这一下竟然把盛约推出火了,不顾他反抗,盛约一把扯下戏服的腰带,把他的两只手结实地绑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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