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顿住,司令官的卫士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的
陈殊一走进邓院长的办公室,便见付旗坐在沙发上。
他大概是脑子不好,一见陈殊进去,便立马站起来,同她行礼“陈小姐”
陈殊不去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转头问院长“院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邓院长愣住,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一回儿事情,怎么这付少尉也是认识陈大夫的,可是陈大夫起来却不认识。
他左右瞧瞧,道“喔,是司令官命你去行营。”
至于原因嘛,邓院长转头瞧了瞧付旗,见他没有解释的欲望。
陈殊答应了“明白,我这就去。”
竟然也没有问原因。
邓院长从窗户,瞧着陈殊上了司令部的军车,一拍手“这这肯定是认识的,肯定认识”
付旗上了车,就对陈殊道“陈小姐,司令可生气了,发了电报回去,把伍少校大骂了一顿。”
付旗是不会开车的,前面还坐着一个人呢,陈殊皱眉“好了,别说了,我晓得了。”
到了行营,付旗领了她进去,来来往往都是高级军官,陈殊站在廊下等了一会儿,就远远听见李纵云的斥责声“畏缩不前,纵失战机,你胡炳南就是这么打仗的廖品贤变节叛党,实为可杀”
李纵云办公室的窗户开了一道缝隙,那房间里的身音便极为清楚的传到陈殊耳中。
有军官申辩“均座,俄第八师团一直尾随,我军侧翼右翼均受重大威胁,卑职不敢贸然支援西线,并非有意推诿。”
李纵云哼一声,把手里的电报砸出去“俄第八师团不过两万余人,你胡炳南的三十五军可是足足有八万人。
俞鹏飞数次求援,你均置之不理。
现在还在这里说什么并非有意推诿”
那军官硬挺着“均座,这是卑职肺腑之言,即便是廖公和委员长在此,卑职也是同样言辞。”
这个委员长大抵就是现如今国民政府的总统姜维民,他还兼任国民政府国防最高委员会委员长,可谓是党政军警全都一把抓在手里。
陈殊担心,望着里面,只可惜什么也瞧不见,转头低声问付旗“这是怎么了”
付旗摇摇头“抱歉,陈小姐,我不能说,这是纪律”
李纵云治军极严,付旗不敢违规。
陈殊只好等在外面,不多会儿,天上渐渐飘起雪花来。
里面便听得蹬蹬蹬,军靴马刺踏着地板的声音。
李纵云站起来,冷笑“好嘛,委员长的高足。
这番高论,倒叫我受教了”
胡炳南立定,微微低头“均座,卑职不敢”
李纵云道“我你很敢,八万人,竟然害怕被两万人突了侧翼,我们革命党人,还从没有打过这样的仗。”
随即一挥手“下了他的枪,胡炳南畏缩不前,贻误战机,现解除三十五军军长职务,送往南京军事法庭审判。”
胡炳南这才慌了神“均座,均座,卑职冤枉,卑职冤枉。”
卫士们拖着一个军官出来了,陈殊深吸一口气,问付旗“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吧他这么忙,我还是明天再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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