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小提琴,刚刚从国外传过来,演奏的也是一些外国的曲子,从来也没有人把这些民族戏曲搬上台面。
陈殊笑“怎么不行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傅秋白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句,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他是帮傅佩君送钢琴来的,后面跟着几个士兵,抬了一架钢琴进来。
等搬完了,傅秋白微微弯腰,打趣妹妹“好了,差事办好了,大小姐。”
傅佩君撇撇嘴,还别扭着呢傅秋白拍拍她的肩膀“苏维埃党人应当胸怀坦荡,人家都没有生气了,你这样可不够大方的。”
傅佩君走上前,对陈殊道“我知道,你不是很赞同我们苏维埃党的某些做法,但是,你那天的法是很片面的。”
陈殊也的确不是很了解这个民国时代的苏维埃党,在她来交朋友不需要在乎对方的政治观点,也实在不想因为政治上的见解不同,失去傅佩君这个大方热情的朋友。
她点点头“我的确很不了解苏维埃党人,那么,以后就请傅同学,多多指点了”
傅秋白见此笑“好了,终于雨过天晴了。”
两个人回了教室,没有预想中的排练场面。
一个个都愁云密布,傅佩君问“这是怎么了我的钢琴都搬来了,赶紧排练啊”
左迁站起来“本来以为罗密欧与朱丽叶没有多少班级排练的,刚刚齐郁质去各班瞧了一通,有三个班都是这个。
还有数学系的竟然连选段都同我们一模一样。”
这个有什么难的,陈殊提议“重新换一个不就得了,不排罗密欧与朱丽叶,我们排别的剧本。”
教室里的都望着陈殊“别的剧本,我们哪有别的剧本,现写怎么来得及”
陈殊倒是有一个大概已经写好的剧本,本来是要拿给孔主编的,道“我倒是有一个现成的剧本,讲革命的故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这个时候了,时间又紧张,有一个现成的剧本,陈殊大致说了故事梗概,大概是讲一个大学生收到革命号召,去革命的故事。
同学们听了都赞同“这个好,老是风花雪月,情情的有什么意思我们中国现在不正是大革命吗我,我们就用这个剧本。”
傅佩君陪着陈殊,连忙回了工厂,把剧本拿过来。
这本来是一个电影剧本,排成话剧免不了太长,于是陈殊现场动手,在不影响大纲的同时,删减了一些戏份、选段。
剧本变了,演员自然就要变,一个个都争着要上台。
班长只好推给陈殊“陈殊是编剧,又兼职导演,选角色自然要问她。
陈殊,你说,选谁做男主角,女主角”
陈殊头皮发麻,干嘛推给我呀这一个两个都想演,演不上的免不了要抱怨的。
不过,陈殊本人是不上台的,也免却了许多不满。
好在大家都理解,陈殊可不是正规的导演,也不懂什么演技,选人的方针大体是男的要俊,女的要俏,总不能找一个长得磕磕绊绊的上台吧
这是个草台班子,谁以前也没有排话剧的经验,只好约定第二天请个高年级话剧社团的学长来指导一下这自然是班长的活了
这天忙到很晚,陈殊同傅佩君才从校门出来。
四元等了许久“陈小姐”
陈殊点点头,同傅佩君告别“好了,今天晚上我连夜把把剧本梳理好,明天就正式排练了。”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开始陈殊没有注意,见上面下来几个穿着黑衫马褂的人,其中一个对陈殊道“陈小姐,洪先生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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