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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晁新低声叫她,手刚弄了垃圾,“脏。”
向挽有点晕,看向她的眼神也慢半拍。
晁新用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刚拿上吸尘器的扶手,于是她把吸尘器靠在一边,从自己手腕上解下一根发绳,走过去,俯身把向挽的长发捉起来,小鱼似的在手间穿梭两下,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
发丝痒酥酥的,向挽缩了缩肩膀。
“你这样子,我觉得我像牌牌。”
她仰头看着她,明眸皓齿地笑。
“牌牌七岁就可以自己梳头发了。”
晁新靠在门边,低头说。
“那……牌牌几岁起身时,不用小姨拉?”
向挽歪了歪脑袋,眼神虚虚地笑着。
晁新也笑了,伸出右手。
向挽拉住,借了点力站起来。
有点踉跄,但很快又稳住了。
“有些晕了,我去洗个澡。”
向挽的声音有一点娇。
“嗯,”
晁新带她去浴室,“你以后用我主卧的这个卫生间吧,客卫牌牌用,因为她……有点便秘,早上会用挺长时间的卫生间,而且不喜欢人打扰。”
她说着,喉音低低地笑起来,有点哑。
向挽很喜欢听她提到牌牌的样子,不经意的宠溺,和在外时一点都不一样。
看着向挽拿了沐浴用品,把她送进主卫,看她有条不紊地打开水龙头,晁新才离开,自己也觉得身上腻得慌,于是朝客卫去。
向挽洗澡向来很慢,因为她喜欢对着镜子画小美人鱼。
擦着头发出来,晁新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客厅的大灯关了,只剩下吊顶上的氛围灯,斜斜打在她的头顶上方。
她把剩下的酒放在茶几上,没有拿杯子,因为酒瓶里只剩浅浅的一层了,她打算就着瓶口喝掉。
看到向挽出来,她先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眯了眯眼,眼神在向挽的胸口处停了两三秒,才回到她脸上。
“你……没穿内衣吗?”
她问。
向挽穿了一套肉粉色的棉质睡衣,胸前两点散漫地支着,没有遮掩,也没有保护,走过来时轻轻颤了颤。
同为女人,很明显。
向挽有些惊讶,因为她走近了,闻到了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晁新的头发也挽起了,发尾微湿,所以她才发现,晁新已经洗过澡了,只是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衣和西裤,里里外外都穿得很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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