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的目光落到左下角,那里是题跋,繁体的顾墨两字是那么的熟悉。
题跋的上方还有一行字,吾生挚爱-----吾妻宁睿
顾墨!
顾墨!
妹妹说的神经病是顾墨。
顾墨,竟真的存在于世,那,那些回忆不是她的梦?谢娴稳慌张地站起身,茶几上的茶杯被打翻了,沙发边的古董落地钟撞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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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崴崴搜寻手机,厅中视线所及处没有,玄关没有,卧室没有,皮包里也没有,哪里呢?手机放哪里呢?
哦。
对了。
浴室,谢娴稳冲进浴室,手机静静地呆在梳洗台上。
她抖抖索索拿起手机,开始按妹妹的电话,一遍,错了,两遍,错了。
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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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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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第十遍,也许第二十遍,终于,她准确地按下妹妹的电话,听筒中传来的不是她期盼的妹妹天籁之音,而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看看手机,凌晨三点。
不,她无法等到早晨,三个月多月时光,她似已等了三十多年,她日夜忆念了多少小时?她焦首煎心多少分?她的心被利刃扎被钝刀锯被烈火煎了多少秒?顾墨,谢娴稳再也无法等了。
她抓起车锁匙,冲到门边又回转身拿起画像,她要去问妹妹,她是在哪看到顾墨的,她要马上见到顾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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