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我太近了,”
白仪侧过头,耳边的红逐渐褪去,“午饭吃完了,你该回去了,我下午还有事。”
张芜收起那抹笑坐下来,“回哪儿来的去?我就订了一晚的酒店,中午十二点我就得搬走。”
话音未落,房门敲响,张芜道谢过后推着行李箱出现在白仪眼前,沾沾自喜道:“喏,酒店派人送来的,这下你该信了我说的吧。”
白仪臂膀擦过张芜丝,看她从行李箱一件件拿出衣服放在沙上。
“你没大没小,”
张芜抬起手按住白仪伸往行李箱的手,眉头一挑笑着看她疑惑地目光,“我比你大几岁,该叫我姐姐,知道吗小屁孩儿。”
随即松开了手,白仪瞳孔放大,站起身手掌心擦着裤边,故作镇定道:“你…我…这种称呼能乱叫吗?”
张芜不紧不慢地起身,衣架挂好的衣服抱在怀里,目光温柔且坚定,“我在追你啊,你看不出来吗?笨蛋~”
客厅的钟声停滞不前,两人视线交汇,白仪撞入对方闪烁着星光的凤眸,她忘了呼吸,在张芜指尖擦过额前时吸入带着果香的气味。
她颤着声音,眼底带泪,“张芜,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
一片遮住白仪脸侧的阴影停下,张芜微微摇头又张开闭合的唇瓣,向前走了一步,“不是,你从来不是。”
白仪用眼神询问:那是什么?
张芜抬眸看着时钟指向数字三,知道留给她,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你不开心了,”
她张开手掌心露出几个不同颜色包装的糖果,眼角泛红,“还记得我说,不开心了就吃糖,嘴里会变甜。”
白仪眼眸睁大对上张芜泪眼婆娑的脸,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抬起,小心翼翼地擦去张芜下颌的泪,哑着嗓子问:“你…你记起来了,我们…”
很久以前见过。
“对,”
她抓住白仪的手指,手扶着她肩膀,“坐在医院走廊的小女孩儿。”
白仪被她搂入怀中,两手缠着腰肢。
鼻尖的气息不冷不热打在张芜脖颈,环住她肩膀。
张芜肩上吊带的纱制绸缎被泪水打湿,她轻抚白仪后脑,柔声细语:“对不起,我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此刻,无数想诉说爱意的话最终只化成这一句。
白仪知道这是张芜迟来的相认,鼻尖微动,“没事,记起来就好。”
她已经做好张芜这辈子想不起来的准备,想带着对方去她们相遇的地方,还没来得及实施计划便被林漠突然的绑架而被迫中断。
张芜松开怀抱,擦去白仪的泪,“我画了一幅画。”
从箱子夹层拉开拉链取出一张白纸,她将画人像的那面朝向白仪,嘴角噙着笑略带歉意地说:“我那时没经过你同意便自作主张画了,但被我弄丢了,我想起来那天开始照着记忆刻画当年遇见你的样子,怎么样,像不像?”
白仪接过细细临摹自己曾经的样子,漾着笑意在张芜脸上留下一吻,“像。”
张芜怔住,手摸着一块宝似的回味刚刚被亲过的地方,简短的一个字落在心上,大脑先做出反应点头。
“你接受我的追求了吗?”
白仪双眸闪着星星,指尖轻轻点了点她额头,弯下腰用鼻尖来回蹭张芜鼻尖,“你呀,追人有点笨笨的,但谁让我喜欢…喜欢了这么多年呢!”
张芜从她的话中抽丝剥茧,抬头定定地看着她,“所以我追到你了,我追到你了对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重生到秦朝末年,眼看秦始皇就要东巡而死于途中,李肇决定先从秦始皇身上赚些快钱,再远离这个地方,殊不知,秦始皇竟然能听到他的心声,给他封爵封官,将他绑定于大秦。秦始皇说你敢溜,没收你千万财产。李肇害怕了,说陛下,我不溜了,我愿意给你养生品,助你延年益寿。给你出谋献策,改变大秦即将灭亡局面给你现代化种子...
...
无敌文夏极,你身为皇子,竟与妖女私通,玷污我皇家颜面,该当何罪我愿在藏经阁,禁足三年。准了。陛下,皇家藏经阁中可是有不少神功异术都搬了,只留佛经,给那逆子于是,十五岁...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
一觉醒来。洛青舟成了大炎帝国成国府洛家的一个小小庶子。为帮洛家二公子悔婚,洛青舟被迫入赘,娶了一个据说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傻子新娘。直到拜完天地,洞房花烛夜后,他才突然发现我家娘子,不对劲!岂止娘子不对劲,就连娘子身边的两个小侍女和秦府其他人,都不对劲!大侍女甜美娇俏爱撩人,声如百灵鸟小侍女冷若冰雪杀气重,出剑即封喉。小姨子才华横溢,是个如林黛玉般柔弱娇美的人儿。小表姐高傲蛮横,鞭鞭致命。岳父大人满脸正经,暗地里出口成脏。岳母大人貌美如花,眼生头顶爱翻白眼。二哥一心练武,说要光宗耀祖。而洛青舟,他只想老老实实做个小赘婿,然后偷偷摸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