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信此时已经现苗头不对,什么时候这傻子竟然不傻了?
不过他还是不信阮凤有那能耐,能把这事给他揪出来。
“我闺女可是大公子的相好,我可是大公子未来的老丈人。
哼,跟我斗,你小子真是不自量力!
以后这阮家基业还不全都是大公子的,只要老子牢牢抱紧这棵大树,试问谁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周信底气倍增,气焰嚣张地对阮凤说道: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这账目算清楚。
你若算不清楚,今天这事我跟你没完!
我一定要上禀主家和大公子,告你诬陷忠良,蛊惑人心,还目无尊长,动手打人,你就等着被逐出家门吧!”
“哈哈,好!
果然是读书人,编起瞎话来都一套一套的。
就你也算忠良!
就你也配称尊长!
枉你读了半辈子圣贤书,竟忒的不知廉耻!
既然你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咱俩势必要有一人滚蛋。
不过究竟是你还是我,就让在场的诸位乡邻给做个见证吧!”
阮凤现在对这老头很失望,本想教训他一下得了,毕竟自己目前势单力孤,得饶人处且饶人。
不料这老小子竟睚眦必报,居心险恶。
在明知自己已然恢复如常的情形下仍是这般嚣张,可知其背后必定有大人物撑腰。
阮凤可不管他有何倚仗,既然今天他非得往枪口上撞,那就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决不能心慈手软。
“诸位乡邻,如今世道艰辛,生活不易,谁都想多赚点钱养家糊口,这本是人之常情。
可偏偏这世间总有那么一些卑鄙小人不知廉耻,喜欢贪图便宜,欺负诸位心善,昧着良心去骗大家伙的辛苦钱。
今日我就以这几位小哥为例,教大家伙算算账,以后你们也好心里有数,免得再被小人愚弄。”
众人高声叫好,群情激昂。
阮凤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转头询问那几个年轻人:“不知几位小哥怎么称呼?”
几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推出兄弟二人作代表。
其中年纪略长,举止稳重的那个年轻人,当先上前一步对阮凤施礼道:
“二公子在上,小人名叫阿文,这是我弟弟阿武。
请二公子恕我们这些粗人无礼,实属是被逼无奈。
这两年老天爷不赏脸,日子不好过。
听说唐县阮家这边工钱高,我们兄弟八人便结伴慕名而来,如今在这里做工也快半年了。
只因这两年大旱,粮价涨得厉害,所以这钱委实是我们一家老小活命的根本。
虽说我们都记得干了多少天,可奈何生性愚昧,不懂数术。
月月工钱都觉得不对,却又实在是算不明白,反正就觉得周账房肯定是给我们算错了。”
“嗯,无妨。
你们一天多少工钱?干了多少天?账房又给你们了多少?这些全都如实说来便是。”
阿文跟其他人略一商量,便对阮凤说道:“回二公子话,我们每日工钱是钱,上个月干了天,账房给我们每人了o钱。”
“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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