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人不可——至少明面上不可冒犯的话题。
徽章听着这可笑的争端,眼中流露出怜悯。
我的精神凌驾于教堂,它对我说:“这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
我摇晃着,脚下步伐如醉酒一般。
膨胀的灵魂几乎将我的身体撑到破裂,如今,我觉得我像是一只被灌满水的气球,小心翼翼地存活在这里。
“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我还应该感谢他哩。”
我说,“我只是一只停在水面上的鸟。”
“没错,水鸟。”
它说,“你的母亲毁灭自身,你也一样。”
“我已永生。”
我说,“我已永生,我已永生。”
“你应该把那个东西摘下来。”
“不。”
我仰起头,“这是武器。”
“你无法支撑它。”
我停下脚步,自言自语:“我以为,我已经拿到入场券。”
“剧场确实已经开演,你要进去吗?”
“不用了,”
我说,“我不再需要那种家庭剧院了。”
-
小巴蒂·克劳奇坐在一个铺着红色绒布的软垫椅上。
在他的身体两侧支着木头扶手,隔壁女士穿着一件夸张的裙子,她的假发在几次转头的时候几乎打在克劳奇的脸上。
克劳奇面无表情地盯着舞台,直到身边那位黑裙子的女士用爪子挠了一下他的手背。
在昏暗的灯光中,假发底下长出一张扁平的猫脸。
“这是女士的座位!”
她尖叫着,“滚出去!”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检票员穿着一件配有勋章的衣服,他柔声对黑猫女士说:“一位小姐退票了,于是我们把他安排在这里。”
忽然,克劳奇头顶的灯亮起来,把他蜡黄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他这才发现,周遭坐着的都是动物。
只有更远的地方,才有零星几个人类模样的观众。
他伸出头,认出一个老预言家,以及审判过他的“白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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