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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安玥事先提点过吏部尚书邹之瑶,待放官结束后若有空缺,不计官职大小,随便派一个给容卿,礼部尚书哪里敢怠慢,与底下门生仔细商议过,挑了个从五品上的刑部郎中(咳,这里是官职名称,如果改成“娘中”
,实在太囧了。
),二月初便将任命文书并官印官服一起送到了宫里来。
接到消息时,容卿正在竹园指导平瑜练习轻功,不禁勾唇一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南沂入仕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参加科举,二是世家子弟经位高权重的官员举荐。
前者便是位列一甲头名的状元娘子,无论是进翰林院做编修还是外放出去做县令,俱都是正七品。
后者则略逊一筹,从八品跟正八品都有,总归不会越过正规科举出身的官员。
官妓之身,又不曾参加科举考试,竟然一下坐到了从五品的官职,这让年逾花甲奋斗了大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的官员如鲠在喉,在此之下的更是气红了眼,御史台各官员家的门槛险些被踏破。
奈何众人再煽风点火,御史中丞丁静秋却一反常态,不但不跳起来反驳,还扣下了底下官员弹劾的折子,让众臣一时摸不清状况,也就不敢冒然做那出头鸟。
安玥却觉得吏部尚书此番行事极妥帖,从五品的官职说低不低,说高亦不高,既不会埋没了容卿,又能尽快的熟悉为官之道,且不像翰林院那般整日沉浸书海无所建树,犯错不易,升迁却便捷。
当下便将秦公公招来,赐了碧玉雕云龙纹笔筒两只、白玉镂雕松柏人物砚台两方、兽守活环双鱼纹笔洗两个,让其送至邹之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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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掌修订律法、天下狱讼、定案、有疑点的定案重新审议、犯官的赦免与录用以及理雪案给出文牒证明等事。
最高长官为尚书,从二品;左右侍郎各一人,从三品;郎中两人,从五品上;员外郎两人,从六品上。
不够资格上朝,所以无须如安玥那般早起,容卿睡到卯时三刻起身,换上青衣褐补子的官服,坐轿子出了东华门来到位于桃李巷的刑部。
另一位郎中钱喜带着员外郎葛雪衣跟秋玉白,以及各司书吏衙役侍卫,浩浩荡荡的迎出来,这般恭敬谦卑,看来想与同僚打成一片是不可能了,好在她有身为关系户的自觉,并不强求这些。
互作介绍后,钱喜将她引到刑部正殿西次间内,说道:“昨个一接到吏部通知,司徒大人便命人给您腾了地方出来,一概用具也换了新的,您瞧瞧,若是短了什么,只管告诉我,我立时便帮您去张罗。”
因正殿建筑风格所致,两侧的梢间被飞檐所挡,常年不见半点阳光,容卿这样的身份,自然不好按照律例将其安置进去,便让右侍郎丁巧玲搬到东次间与左侍郎一处,腾出西次间来。
容卿眼睛在殿内扫了一圈,发现此处极宽敞,加之外无杂物遮挡,初升的阳光从窗棂间照射进来,扫去了几分清晨的寒意,布在角落里的火盆,缓缓的散发着热量,桌上更是堆的琳琅满目,不禁以手扶额,颇为无奈的叹道:“司徒大人如此,倒让容容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昨个安玥不光给了邹之瑶赏赐,也给了容卿一套名贵的办公用品,今个一早鸿雁用只布包装起来,背着跟了过来,然见尚书司徒暄早已准备齐全,不好驳她面子,她便给鸿雁使了个眼色,鸿雁会意,悄无声息的将东西送回了宫。
钱喜闻言忙道:“梢间潮湿阴寒,我在里边待了两年多,关节坏了个七七八八,一到下雨天便酸疼的站不起来,您身娇体贵的,哪能受这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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