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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柯只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好不容易他师父放开他,宁柯眯起一只眼睛:“小陶,怎么你的眼睛也是肿的,”
他顿了顿,“韩哥也惹你生气了?”
什么时候改叫韩哥了?陶阮纳闷了一瞬,“没有,别瞎猜。”
言归正传,“周齐不像是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的人。”
周齐这个人,面冷心热,是不是真的烦宁柯,他看得出来。
“他就是说了。”
“要是他真的烦你,怎么可能忍你在身边那么久?”
陶阮凉凉地说。
宁柯自己拿冰啤酒冰眼睛,闻言动作一顿。
陶阮瞥了他一眼,“再说了,就是他真烦你了,你怎么办,不喜欢他了?”
宁柯这下彻底蔫了,浓浓的哭腔听的陶阮都怪心疼:“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啊!
他是我第一个那么喜欢的人……”
陶阮叹了口气。
……
另一边,深红。
“咚、咚。”
漆黑不见光的长廊里回荡着不规律的敲击声,韩骥停下了脚步,敲击声陡然变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短促、凄厉的惨叫。
韩骥顿了顿,随即快步走向长廊尽头。
“弄醒。”
李漆平静地说。
在他面前,一个满脸血污的人被呈大字型立在竖起的木板上,而他与木板之间唯一的连接,竟然来自四肢高高凸起的钢钉……
韩骥眉头紧皱。
“……李少,死了。”
李漆不明显地“啧”
了一声,“拖下去吧。”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可惜了,最精彩的你都没看到。”
源源不断的血水渗进地毯里,又瞬间被吸干,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就像被钉在木板上的那个人,很快被人架了下去。
不知道尸体会怎么处理,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一条人命顷刻消失无踪。
韩骥暗中握紧了拳头,半晌才松开,“他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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