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爷的雨露。
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
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穴就废了。
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
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液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淫液。
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
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穴。
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淫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
!
!”
陡然间显出阴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宫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
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
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
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穴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
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
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穴的。
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
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
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
不过,若本王顶力配合下,再有什麽差池,别怪本王不买你主子的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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