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可疑的红染上非墨的颊,“你一直笑,叫我爷,可是感觉非常不好。
笑得没有人气,说的话也不是真话。”
“爷。”
滑润猛然抬首,嘴哆嗦几下,终於还是没有说什麽。
低头忍泪。
“昨天我也好象和梓卿、南宫聊天一样开心。
我不知道今天为什麽就那麽生气,朋友就变成男妓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朋友?还是男妓?你说我该怎麽对你?”
滑润心潮激荡,非墨竟然也会看他是朋友。
他看著非墨困惑苦恼的样子,发自内心的笑了,鼓起勇气:“爷,奴家不值您烦恼的。
您不是只停留欢馆三天吗?若今後爷希望看滑润跳舞时,滑润还愿意像朋友一样给爷跳舞,也还奢望爷告诉滑润什麽是大漠风雕、什麽是碧海长空。
若爷是想、想嫖奴家时,在这卧塌上奴家服侍爷、给爷提供欢娱。
滑润发誓绝不会起贪念玷污了爷,等您不想看滑润的舞时,滑润一定不会没有传招就出现的。
可好?”
非墨也不知道究竟该怎麽样。
“就这样吧。
你先起来吧。”
滑润高兴地起身,一下子用力大了点,牵动了受刑的部位而痛苦一声“哎呀。”
“怎麽了?”
非墨扶住他。
“奴家没、没事。”
尴尬地转过身,要把方才拉出来的一半再放入,自然又是折磨。
非墨搂过他坐自己腿上,阻止住“真的不要我帮你拿出来?没有人敢说的。”
“谢谢爷,馆里嬷嬷们的罚令从来没有出口再更改过的,奴家今天已经破了馆里的规矩,令嬷嬷们不悦,若再依仗著爷的垂怜私下去了刑,怕滑润承担不起後果了。”
非墨想自己後天也就离开了,若现在帮了滑润惹嬷嬷们不满,恐怕会给他带来更大的惩罚。
“现在要怎麽做?”
“奴家要把刑具上好,明天会有刑官来检查的。”
滑润在痛得一身汗以後,总算把蓝色细棍又插进消失在端口,精疲力竭地靠仰在非墨怀里。
非墨看他头上全的汗,鬓角都湿了。
伸手拿过茶杯:“喝一点。”
“谢谢爷,不用。”
滑润虚弱的说著。
非墨看他这样子,怕汗湿的身子又著凉,抱他到了床上,盖好被子搂著。
二人都睡不著,滑润自然是痛得;非墨则是第一次和男妓行欢,事後还躺在一起,心里怪怪的。
即使他以前和花魁春宵一度,也都是不和她们共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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