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就跑。
然而他脚上未穿鞋,跑起来磕磕绊绊的。
张鬼方紧赶了两步,手臂一长,把他牢牢捉在手里。
东风又说:“点‘膻中’。”
张鬼方一下点在他膻中穴上,徐于机立马瘫软下去,动不得了。
张鬼方将他拎到墙边放好,东风感叹说:“真好呀!”
张鬼方不解道:“什么真好?”
东风说:“以后碰到什么事情,我就叫:萨日!
就像那些个道士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一样。
你就帮我解决了。”
而在角落里,徐于机挣扎半晌,始终冲不开穴道,气得七窍生烟。
听见东风与张鬼方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他低声喝道:“你们两个是在害人命!”
东风扫他一眼,问:“你就算走了,又怎知道那个恶人愿意放过你?”
徐于机答道:“清武和清镜不是死了么。”
东风道:“这有什么干系?”
徐于机冷笑道:“我想过了,若他们是死在井边,你一刻钟、两刻钟足可以来回。
但你许久才回来,可见那人是先活捉了清武和清镜,后来才杀的。”
这叫东风不禁称奇。
他和张鬼方只同众人讲了,清字辈师兄弟是偷溜出去打水,不幸遭了毒手。
徐于机能从一句话猜到许多东西,确实有些急智在。
徐于机又说:“若我真被他抓住,我便喊说,我已离开华岳派啦!
他干嘛要针对我一个人?所以你俩快快放了我罢。”
被点了穴道丢在地上,徐于机简直破罐子破摔,再也不见半点羞惭了。
东风想:“若被抓住了,你怕是要把武功双手奉上罢。”
他心里有气,故意对着徐于机笑笑,说:“我偏偏不要放你。
等天亮了,师弟师妹出来一看,问,师哥怎么被点了穴道,扔在这里呀?我就说……”
最后一句故意拖得长长的。
徐于机怒道:“你敢!”
过得小半个时辰,徐于机嘴里“哼哼”
有声,呼吸急促,似乎痛苦极了。
张鬼方走去踢踢他,问:“你怎么回事?”
徐于机恶声恶气说:“你这个吐蕃贱人,吐蕃土匪,谁要你管。”
张鬼方嗤道:“谁想管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土匪?”
把徐于机衣袖扯了半幅下来,团成一团,塞在他嘴里,又把他翻面对着墙壁。
徐于机有苦难言,只能从喉咙里“嗬——嗬”
地呻吟。
东风探头下来问:“怎么回事?”
张鬼方道:“我看他就是装的。”
东风却有些担忧,跳下来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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