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话筒,盛京延站起身,走到液晶屏附近抓了个高脚凳坐着,在选歌栏下他输入字母,点了首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熟悉前奏响起,他半垂着眼眸,修长手指调了调话筒的音。
灯光下男人坐姿有些散漫不羁,眉眼疏冷,碎发漆黑,下颌线流利,整个人透着股子慵懒。
引人瞩目。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他声线独特,很好听。
踩着音乐的拍子,唱这首悲伤的情歌,把现场情绪都带得有些低落。
“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为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漫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谁能凭爱意让富士山私有,不能。
唱到这句,温书抬眸正对上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睛,斑驳碎光点点,好像那个蝉鸣声不竭的夏日,她所渴望的少年。
可谁都知道,回不去。
因为过去,被他们亲手毁掉。
一张漂亮白皙的鹅蛋脸上上没任何表情,细眉远山,鼻尖挺翘,右脖颈的纹身掩盖伤痕。
时隔多年,温书已经能做到在他那样深情的对视下,坐怀不乱,眼底淡漠得窥不见一丝情绪。
盛京延看了那眼神一眼,就觉得心口好像有刺在扎。
他们之间横亘了十几年时间,误会不解,把彼此越推越远,像行星引力,洛希极限,越过限度,就会粉碎成灰。
一首歌唱到结尾,程蕾和她同学拼命鼓掌,“哇塞,盛老师唱歌也太好听了吧。”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食指轻扣话筒,盛京延微垂着头,露出流利的后颈线,脊背脊柱舒展开来,都属于男性的力量感,处处漫不经心,却又处处撩人。
移开眼,温书淡漠无比,见他在人群中心,也不起一点波动。
阙姗看出了点什么,探过头来问她:“书书,他刚刚那首歌是不是对你唱的?”
弯唇淡淡地笑,温书摇头:“没,提他干什么。”
本来还想骂骂,阙姗住嘴了,刷了会手机,费尽心思地想和许颐清找话题聊。
没聊多久,这场就散了。
温书拿上钱包先出去,想着先把账付了,走到吧台一问,就听服务员说一位先生已经付过账。
收回钱包,沿着那条狭窄的走廊往外走,想着先出去等阙姗。
清吧里音乐调子舒缓,现在在放的是一首很老的歌,艾薇儿的《howdoesitfeel》。
清吧选址的位置很清幽,一条长长的石壁走廊往外走,爬山虎爬满一整面墙,阳光从绿叶罅隙间洒落,映得石路上光影斑驳。
或许是此刻时间大多数人都在上班,这条出去的路上没见到一个人,显得十分幽静。
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温书闻到一种清淡的香气,如六月盛开的茉莉,晒干捻搓,佐以茶叶泡下的一壶花茶。
幽径深处,仍是无路。
温书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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