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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六百六,这已经是我给你七折八扣了,可不许再讲。”
陈锡霎时变色。
这人武功之高,自己绝不可招惹。
T想着,拈下了那张纸,道:“你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男子笑得无耻:“嘿嘿……小兄弟,我没钱了。”
两相对视之下,陈锡明白了什么:“我没有多少钱。”
“没关系没关系,”
男子摆摆手,“只要管吃管住就好——兄弟,你这是要往哪儿去嘛?”
“你……”
T有些头疼,“你做什么要跟着我?”
男子道:“你反正赶不走我是吧?你看我武功呢,正巧比你高一点,这一路也不白赖你,我可以做个打手啊!
说真的,你有什么仇家上门我替你解决!”
陈锡抉择一会儿,道:“我们往京城去……”
“嗯。”
男子应道。
“……到了那儿你必须离开。”
男子点头:“行!”
T心想:只要你不把石海先生领反贼窝里了,我管你去哪儿。
陈锡带男人上楼。
此时已经寅牌时分了,陈锡稍稍补了个觉,卯时天未亮又起了来。
将遇到男人的前后向陈月恒略略讲过,陈锡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以后该怎么称呼你?”
男人道:“我姓肖,单名一个也字。”
这位姓肖的朋友,看起来是颇为市井无赖,爱耍嘴皮子,尤其甚爱与人对骂——没几个能说得过T的。
陈锡带着T的第一天,就尝足了苦头。
这人拖拖拉拉,直让五六天的行程变为了十天不止。
夜里,与吟稣见面时,陈锡就说起了肖也,倒了好大一通苦水。
但吟稣听了,却似笑非笑,神色古怪;T一句话打了陈锡个措手不及:“T就是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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