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安市入京便是为了入京打点,算算日子,也该料理好了,等他过几日传来消息我便送你入京。”
“那你呢?你同我一块儿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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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元清:这么生涩,是个雏儿(确信)
谈锦:咳咳,老婆,给点面子。
其实写文案敲门那一段剧情的时候,脑子里就是余华老师的《第七天》“我在感情上的迟钝就像是门窗紧闭的屋子,虽然爱情的脚步在屋前走过去又走过来,我也听到了,可是我觉得那是路过的脚步,是走向别人的脚步。
直到有一天,这个脚步停留在这里,然后门铃响了。”
不过我不知道那个敲门的剧情还能不能保留了,因为我一边写一边改变大纲,如今的大纲和初版相比已然面目全非了。
(不过毕竟是文案剧情,会尽量写出来。
正如我上一章的纳妾,就是为了把文案剧情拉出来先走一部分哈哈哈)
第42章
“我暂时先留在这儿。”
谈锦留下也有自己的考量。
若说是为了兑现对宋声的承诺,那都是虚的,他是商人,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这场来势汹汹的时疫,究竟何时传来,感染之人是何种病状,他尚不清楚。
再加上步元轩说此事是人为,他便更想留下一探究竟,如果此时就丢下酒楼举家逃去别的城镇,未免太过胆小,也会在事后惹人怀疑,损失良多。
但这件事放在齐元清身上便不一样了,青年体弱,如果跟着他一块留下来,届时若是出了意外,对旁人来说不过一场病。
对青年来说却可能是一条命。
况且青年本家便在京中,回去探亲也不惹人怀疑。
“你不走,我也不走。”
青年抿着唇,“你将我母亲的遗物赎回给我,就是为了送我离开吗?”
“安市都已早早知道实情,我却现在才知道。”
他一激动,又低声咳了几声,显然是气得狠了,面颊上带出几分病态的红。
他侧身避开谈锦要来扶他的手,长睫颤颤似是剧烈震动的琴弦,似有千言万语想要吐露,最终却只从唇缝中挤出一句“骗子”
。
说完这二字,青年看也未看谈锦一眼,转身便回了房。
骗子?谈锦立在原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是商人,嘴里并不全是真话,但天地良心,他对齐元清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他想起上次青年突发“癔症”
的事仍有些心悸,怕他一个人在房中又要出事,赶忙上前敲门,“元清,开开门好不好?”
里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隔了一会儿响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谈锦在门外听得心疼,正准备直接破门而入时,手抵着的门却忽然晃了晃,像是里边的人靠在了门上,青年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传来,“不许进来。”
齐元清将沾了血迹的帕子扔在炭盆中,靠着门勉强支住身上,脑中像是幻觉一般涌现出一些乱糟糟的记忆,有他伏在谈锦身上扯他的衣服的,又有谈锦将他揽在怀中一勺一勺喂粥的画面……这些都是从哪冒出来的记忆?他倚在门上,头疼得厉害,既生气又伤心,听见谈锦谈锦仍站在门外,又不想他担心,便忍着不适道:“我没事,只是想自己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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