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表示很无奈,表示很心累!
她算是明白了!
这男人一旦吃起醋来,心眼比针尖还小!
她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胳膊手腕脖子,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穿的外袍,然后解外衣的腰带。
厉墨淮见凌晚晚面对他的质问,不但不解释,反而开始很反常地脱外袍,一时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你,你干什么?”
凌晚晚单手解开绣着祥云纹的腰封,边脱外衣便说道:“脱衣服!”
厉墨淮惊讶地看着凌晚晚:“脱,脱衣服作甚?白日,白……”
眼见着她已经脱下了两层外袍外衣,一时无措地舌头只打结。
凌晚晚双手叉腰,只着中衣昂挺胸走到厉墨淮面前,看着他极为认真,沉声道:“朕身上还剩四层衣料,是你来扒,还是朕亲自扒给你看?”
厉墨淮推开她起身:“胡闹!”
凌晚晚不以为然,笑了笑,道:“穿着衣服挨打,是家暴!
脱了衣服挨打,是夫妻情趣!”
厉墨淮闻言蹙眉,忍不住道:“谁说要打你了?”
凌晚晚却说:“那你为什么翻旧账?!”
厉墨淮沉默。
凌晚晚拉着人的手,将厉墨淮按到龙榻上坐下,然后她跨坐在其大腿上,面对面地质问道:“现在才吃醋,是不是晚了点儿?”
厉墨淮被她抱着,呼吸声都透了些颤抖,“什,什么?”
凌晚晚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靠在厉墨淮的肩头,轻声说道:“笨蛋师父!
让你老欺负我?逼着我娶这个娶那个!
现在后悔了吧?吃醋了吧?!
觉得跟别的男人共侍一妻接受不了了吧?哼!
……”
厉墨淮由着她抱,闻言难过起来,他忍不住道:“你是皇帝,谁逼你了?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个没良心的!”
凌晚晚气的直接偏头咬了厉墨淮耳垂上一口,“谁得便宜了?你把话说清楚!
大婚典礼那天我跟谁滚的床单?!
婚假那十天我跟谁过的?厉墨淮!
咱俩到底谁得了便宜?!”
厉墨淮仰头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怎么宫里的人都说,陛下对侧君好的不得了,还亲自盯着御膳司煮鸽子汤……”
原来这才是问题的真正纠症所在!
宫中的人聊起八卦一向爱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饶舌的宫人,这些话被厉墨淮听了去,难怪……生这么大的气!
!
凌晚晚苦笑一声,解释道:“那不是做戏嘛!
他在宫里不吃不喝地闹脾气,我总要顾着他爹的面子嘛!
再说宫里的人最会见风使舵,宋栩安怎么说也是侧君的身份,我多少要顾及宫人对他的态度嘛!
少了君王的荣宠,他独守空殿的日子不会好过的……,懂吗?师父!”
厉墨淮不置可否,忍不住道:“看来陛下深谙此道啊!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演着演着就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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