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淮赶到兰谷溪崖,在断崖洞前见到了收拾齐整的一堆东西,除了露营用的帐篷,草席,棉被,还有炭烤用的火盆,腌制好的羊肉,清洗干净的水果以及几坛子浓郁香醇的酒酿。
他不觉好笑,凌晚晚大半夜找他出来,就是为了吃烧烤。
也罢,来都来了,反正他也睡不着,算起来,自从她进了那座皇宫,师父俩已经几年不曾来过这里了。
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啊!
厉墨淮将包袱里的物品重新分拣了些,抱了帐篷和绳子铁钉进洞去搭建好,这些活儿也难不倒早些年军旅生涯的厉少将军。
帐篷搭建好了,草席铺了两层,再放床单和被褥枕头,一个简易的户外保暖的地方就完成了,厉墨淮还在洞中升起了火堆。
断崖一侧正好有山泉水,厉墨淮取了些备用,先煮了茶,然后用木签子串了腌制好的羊肉,放在围炉炭火上炙烤,不一会儿食材就开始滋滋白雾冒烟。
此时天地之间静谧一片,幽谷间或有几声清脆夜莺啼叫,映衬着皓月薄云,漫天星斗,给这绵延起伏的山峦平添了几分生动。
凌晚晚足下轻踩,直直掠上断崖轻巧落地,人还没站稳就连蹦带跳地奔向那一袭月白身影:“师父师父,我在山脚下就闻见香味儿了……”
“慢点”
厉墨淮起身,瞧着满地的坑洼山路,不放心地伸手将人接了个满怀,“多大的人了,走路还这般莽莽撞撞……”
凌晚晚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在那微暖的地方闭上眼蹭了蹭,低声道:“师父身上好暖啊我骑马出城的时候太冷了……”
厉墨淮听了,伸开手臂以宽大的袍袖将人圈在怀里,语气宠溺地说她:“知道冷还大半夜跑出来,也不知道多穿点儿……”
凌晚晚笑嘻嘻地在人怀里抬头,眨眨眼:“师父午膳没怎么吃,我担心师父,给你换换口味嘛”
厉墨淮微微后仰,低下头看她,含笑道:“不是因为你自己馋了,才拿为师当借口?”
凌晚晚忙解释:“当然不是,除了想请师父吃烧烤,我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向师父请教哦”
厉墨淮不解,问她:“什么事?”
凌晚晚堆起一个笑容,伸手往厉墨淮的衣袖里伸,“现在保密,等吃饱喝足再告诉师父。”
厉墨淮冷不丁被她握住了手腕,只觉得那手微凉,不怀好意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厉墨淮无奈,将凌晚晚不安分的小手推开:“别闹!”
凌晚晚这才收了作乱的手,微微朝那边偏了偏头:“师父,肉烤焦了……”
厉墨淮这才反应过来,旋身去拯救围炉上的肉串去了,凌晚晚有些好笑地摇摇头,走到山洞里瞧了瞧搭建好的帐篷,便拎着两壶酒出来。
“师父,”
凌晚晚挨着厉墨淮旁边坐下,将泥封的酒坛打开,递给他一坛,“今晚陪我好不好?”
厉墨淮扭头看向她,好笑道:“喝醉了明天怎么早朝?”
凌晚晚眨了一下眼,“明天是休沐日,不用早朝呀师父忘了?”
厉墨淮微怔,他确实忘记了。
庆国早朝制度,除了每年固定的节假日,平日里也是逢五休二。
厉墨淮翻了翻围炉上的肉串,又拿帕子擦净了手,对凌晚晚说道:“你的内伤还没好利索,别喝凉的,酒拿过来给你烫一下。”
“师父真好,”
凌晚晚将手里的酒壶捧着奉上,“刚才我抱师父的时候闻见你身上有酒味,和我拿的酒不一样,是师父自己偷偷在府里喝酒了吧?”
厉墨淮闻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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