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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过来,你就说走,也不与我诉诉离别之情,还当你对我有什麽不满呢。”
“南宫那里有好东西等著招待你,……”
“梓卿大婚,我们还是不要提早离席,不如要海棠(王府副管家)在偏院凉亭内备上酒菜,咱们就去那里把酒临风,正好叙旧。”
非墨竟然发出提议。
大家都先离开去往偏院,而南宫和韪砚又和宾客们寒暄了一会儿,二人才寻他们而去。
才过了第2扇院门,他们就听到假山上唯有交合才会发出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二人想著不知道哪一位显贵喝多了,纠缠了府里的丫鬟在激情四溢。
相视一笑,就待提气飞身而过,入耳一句,“贱货,叫!
给本王大声叫!”
他们全滞住了脚步。
这声音的主人正是应该在新房里的端瑞亲王施梓卿!
“梓卿!”
韪砚暴喝!
身形一闪,已经落於假山上,南宫也只有跟上。
皎皎浩月下,果然是还穿著新郎服饰的梓卿。
应该说除了衣服的下摆被掀起别在了腰带上,还算是衣冠整齐,只是眼前跪趴著一个赤裸的人。
而梓卿的昂扬正在不停地出入那密缝之间。
看见他们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笑著打招呼:“怎麽那麽快就退席了?韪砚,我可是记得你最爱青花雕,还特别为你准备宫里的御用青花雕。”
“你还有闲情关心我的酒,”
韪砚全身都燃烧著怒火:“你究竟搞什麽!
大婚之夜就如此羞辱郡主,她的脸面、洛阳王的脸面、你皇家的脸面何存?”
梓卿惊愕住:“韪砚,你这是何意?我怎麽会羞辱我的爱妃?我疼爱郡主还来不及呢。”
冷眼旁观的南宫一瞬间就明白了。
皱皱眉:这家夥和著非墨把我也暗算了。
“你放郡主独守空房,大婚夜与这贱人苟且,还不够她耻辱吗?”
韪砚斜眼鄙视地扫了一眼还在随著梓卿抽查摇摆的人。
她一身肌肤被月光披泽,青玉般莹润无暇。
缎子样青丝流泻而下,遮盖住了容颜。
是个尤物,但是仍然不可以谅解梓卿的行为。
“既然是你的侍妾,何时不可以宠幸,偏偏在今夜给郡主难堪。
郡主以後的正妃威严何在?你要多少美色没有,就这会等不了?你的侍妾,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吗?”
“哈哈、哈哈哈……韪砚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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