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滑润出了帐子,碧海送他回昨天的营帐。
两个帐子距离不远,所以滑润告诉他可以自己回去,碧海没有多言,就自动离开了。
滑润踏著月色,乘著夜风踯跼独行来到了林子边,靠著一株木芙蓉慢慢滑坐。
特别的身体在久久仰望夜空後被夜露侵染,他不由打个寒战,搂紧了自己。
从地上拣起一片粉茸茸的小扇,真美!
只有心心相印下才会开出这样美丽的生命吧。
站起身回帐,路过雪爷的帐子,透出的光线指引著滑润走过来,只想暗中看看他。
尚没及门口,就有娇声入耳,滑润的脑子轰然炸开,脚下被钉住。
“主子,哦、太深……啊!”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不绝於耳,演绎著屋里的热情洋溢。
“扎透了、扎穿了……啊……”
那是遥溪快乐感官的迸发,伴随著男子粗重的喘息,而後归於平寂。
非墨在滑润一接近帐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了。
能够脚下沈重,无武功根基又出现在帐外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选。
说来奇怪,遥溪在非墨开荤以後,就为他侍寝的,一直自己对他身体感觉还好,今天在滑润退出後,遥溪就蹭在他腿上挑逗,非墨也就意兴阑珊地被她服侍著,但是总是不太投入的样子,想著是自己没有心情?可是在听到滑润来到帐外後,胯下好象就生猛起来。
立马翻压住遥溪,提枪上阵。
遥溪被非墨的悍勇插得高潮如水漫金山,已经好久没有体会主子在自己身上驰骋若豹。
是以登得欲海仙山的遥溪在非墨离开她以後,才晚一步的发现帐外之人。
遥溪为非墨舔干净分身,自己穿好衣服打算取水为非墨擦拭。
“让碧海来准备沐浴,叫他进来。”
遥溪一怔忪,终於还是退出去。
见到帐外之人,心头就火起:“城主宣公子。”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
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
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
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
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
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
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
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
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
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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