渟压在身下,被火热的鸡巴狠狠地操翻。
快感淹没了他的神经,淫水顺着抽插的空隙湿哒哒的流了一垫子,飞溅在地板上四处都是。
纪渊渟的脸颊红了一片,眼尾,眼眶,胸膛,早就由粉色变成了情浓的红,当真是凭着本能往死里干他,手指宝贝地摸着岳峙后背上凸起的脊骨:“宝宝,宝宝,你太色了……夹得我太舒服了,好想操死你,怎么办,好想,好想,把你操成我的飞机杯好不好,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一辈子都服务我的鸡巴好不好?”
说着,他向前动了动,细心地伸手垫在他的额前谨防岳峙撞到额头,严丝合缝地将他卡在了逼仄的镜面上。
岳峙的目光几乎是被强迫地固定在了镜子上。
他看见了他和纪渊渟的交合处泥泞一片,水光潋滟,粗大的阴茎撑开狭小嫩红的穴口,撑得他的逼都回不去原状,圆圆的微张着小嘴,等着再一次的进入。
岳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和屁股上的肉都因为撞击在抖。
明明是一副健康强壮的男性躯体,却被玩成了这幅狼狈的样子。
“求求,”
岳峙讨好地回头去亲纪渊渟的脸颊,哑着嗓子在纪渊渟的耳侧嗯嗯啊啊地叫着,“我、要被你操死了。”
“我,”
岳峙脱力地靠着纪渊渟的肩,鸡巴顶在镜面上甩来甩去,蹭出一小条水渍,“我……又要到了……”
“纪渊渟,纪渊渟,”
他痴痴地叫着,“我下面好痛,好舒服,你慢点玩我,轻点操好不好?”
岳峙求饶地,胡乱地亲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去摸纪渊渟的脸颊:“玩坏了就不能、就不能继续玩了…求你了…老公、哥哥,求你了——”
他真是只剩下了讨饶的本能,只记得自己再不求饶真的会被玩烂。
纪渊渟没说话,他的眉目深邃漆黑,盯着岳峙那张凌乱的面颊,轻声笑了。
他低头吻住了岳峙的嘴唇,手指掐着岳峙的乳头揉搓玩弄,忽然发狠地加快了频率,又深又急促地往逼里砸,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操开了宫口,卡在了宫颈处碾磨一圈,再怜惜地退出来。
为什么求饶了还更凶了啊?
岳峙“呜呜”
地哼叫出声,小腹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穴里埋藏的经脉在跳,又猛又剧烈,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瞳孔骤缩。
他的脑袋枕着纪渊渟的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潮喷了。
他潮吹得突然,又急又猛,“噗嗤”
一下跌坐在纪渊渟的鸡巴上,痉挛地失声尖叫,再抽插间喷了一大股淫水,尽数喷在了镜子上,飞溅的四处都是。
喷得镜子花了一片,小批里的水顺着镜面往下滴,花白的精液也黏在了上面往下流。
他的下体还在痉挛,又喷出来一股淡色的液体,顺着尿孔连绵不断地滴落,湿哒哒的流了一地板。
可怜的小岳,居然爽得喷尿了。
岳峙脱力地坐在纪渊渟的阴茎上,嘴里“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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