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被他灌了迷魂汤似的,这一整日间,慕辞就仿佛被他勾着魂一般,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日暮西山,窗外一幕血霞披映了赤地似火池千里,慕辞静静枕在他腿上轻轻捏着他的手指,“你明日几时离开?”
花非若轻轻抚着他扰落在额前的碎,心中也满是不舍,“恐怕一早就得走了。”
得了此答,慕辞更黯然垂低了眸子,“你这一走,我们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还会有机会的。”
慕辞坐起身来,静静的凝视着他的双眼,却愈愁落,蹙起了眉头。
“你说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到底算什么?只短暂的相识相爱,却终不能相守……”
听他所言,花非若也暗暗叹着垂了垂眼。
“世上之事总难尽如人意,你我虽不能相守,但至少有过真心相待,已是难能可贵。”
先前慕辞总觉着花非若如此温柔必不胜他锋芒冷锐,而如今看来,花非若却是远比他要理性的多。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瞧见他一双浅金的瞳仁里灼灼压着一股期切,花非若便知他此刻有多渴望自己的回应,便不再言此离别,而轻轻抚着他的脸,缓缓俯近去,慕辞也应而托住了他的手,眼睫微落,一抹浅影添了瞳色落深。
花非若把他揽进怀里,先吻了吻他的额头,又顺着鼻梁点吻而下,慕辞微微仰面,触他气息拂近便迎启了双唇任他衔住。
花非若的吻素来温柔,今日却也轻轻咬了他的唇瓣,慕辞悦然唇角微扬,便更迎上前去肆无忌惮的与他缠磨。
“你留下来好不好……”
两息相缠仅存一隙之间,花非若未作言应却吻得愈缠绵难分,捧在他颊侧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又循着他的颌线缓缓抚下,掌心触及脖颈时,慕辞也惊起了一阵酥痒,却没法自他怀中逃离,则欲避又迎的更贴紧在他怀里。
花非若笑着轻轻叹了一息拂落在他颈间,慕辞顿时笑痒难忍,“别这样……我受不了了……”
难得也见他局促若此,花非若却锁紧了他的腰,也欺负了他一回,“你以后还掐不掐我?”
“你小心眼!”
花非若低低笑了一声,俯压吻在他颈间,终于被逮了软肋的慕辞欲哭无泪,只能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却是将推将拽的根本没法反抗。
哪怕平日里再举止端雅,他也到底是个男人,与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不设分寸的亲热自然免不得念火灼身,于是下一刻,花非若便将慕辞压倒在榻上,宽解了他的衣裳,抚入衣中触他肌肤滚热。
慕辞躺在他怀下早已松了一身劲力,醉乱了神识也胡乱扯着他的衣裳,只听着他在自己耳旁笑叹的息吟便已骨酥魂软,自甘束手的任他胡来。
天幕压沉入夜,帐中栖暖,缠绵既宁温存未息。
慕辞趴在枕上入神的看着自己身边已熟睡的人,心中暖融汩汩。
想他燕赤王一世威名,等闲何人能近得了他的身,也就只有这个祸水能对他这样肆无忌惮了。
想着此事,慕辞也是蛮有些不服的——想当初明明也是他自己先动的歪念,怎到头来反叫他给吃干抹净了?
趴着瞧了他片刻,慕辞又撑起身来,掩身的锦被滑落,透帐的月光胧胧映了他背线深嵌引沟入腰,而腰身收窄处还落着一枚新吻的红印。
居高着,慕辞轻轻理了理落在他脸侧的长,才又慢慢俯下身去将他圈进怀里,花非若动了动眼睫,还没睁开眼便觉呼吸被压了一窒,那方熟悉的温软正轻轻绵磨着他的嘴唇。
花非若惺忪未解的也迎着轻轻含了他的唇瓣,一臂将他圈紧在怀里,又将五指抚入他间。
“睡不着吗?”
花非若睁了眼,却仍落着长睫微掩着目光,昏暗的帐影下,更显得他那双墨色的眸子款款情柔。
每每被他这样注视着,慕辞都觉自己也变得格外温顺了,平日里的锋锐全然无存,只想依着他。
凝望了他片刻,慕辞伏下身去靠进他怀里,指稍绕弄着他一缕长,低低问道:“你只会对我这么温柔吗?”
花非若柔笑着在他额前轻轻吻了一下,“只有你是我的宝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
爱,你觉得作为一个神明应该做什么?嗯接受信徒的祈祷?满足信徒的祈愿?错辣!作神呢,最重要的是开心。沉迷酒色之中的废神神宫如是说。小巫女似乎有些懵懂,甜甜笑道那神社里这么多巫女,就是神明大人开心的原因吗?面对自家主祭巫女的笑容,神宫无法回答,只能努力辩解道。这不是养眼嘛。这是一个只会为自我满足和美少女而努力的废神,所开始的故事。恋爱无敌流轻松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东京神明只想要神官美少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