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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一缠,花非若真是上朝的心思都没了,奈何时辰已近,他纵是百般不舍,也只能强忍着把人放开。
吻犹缠深之际,他忽而抽之即离,慕辞愕然睁眼,抬头看着他。
“我去上朝了。”
说罢,花非若又在他额上轻轻落了一吻后,便起身离开了。
而慕辞却还愣在原地,思绪犹缠陷在方才的温存之中,心跳久久难息,便仍然呼吸浮乱的一直看着他出了门,又怔了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
身子渐渐冷静下来后,慕辞的心情也因之有些低落,扶着桌角站起身来,十指竟仍是麻的。
花非若前去上朝,偌大的宫殿里霎然冷若冰窟,慕辞一个人在后庭中待了一会儿,却仍是觉得郁闷的难受,便绕去前庭,钻进了他日常理政的清绪殿里。
今日朝罢后因仍有要事需与大臣商议,花非若便遣俞惜去提前释了候在扶诸殿中的郎臣,朝会方散便回到了清绪殿。
慕辞在偏阁里听见了动静,本想迎出去,却突然现还有一位大臣也随入了殿中,便又只好乖乖退回去。
“爱卿所呈出使议言,朕已阅过无碍,诏卿入殿乃是另有一事需托付与卿。”
“陛下请吩咐。”
“氐人湾、燕赤王一事你想必也有所闻吧?”
“臣知朝云皇五子燕赤王战亡于氐人湾。”
听得殿中忽而议起了他来,慕辞不禁愕然警敏,便下意识竖起耳朵来听其详细。
“燕赤王并未战死,而眼下也正在月舒国中。”
左师惊怔于堂下。
“在流波镇时,朕与燕赤王偶然相识,也曾几番蒙其所救,而他之所求不过回国以证其身。”
说着,花非若从手边的匣中取出一封以帝玺盖封的手书,交由侍旁的俞惜递与左师。
“此事之详细,朕已尽书其中,届时便请爱卿将此书面呈与东皇。”
“谨遵圣意。”
花非若点了点头,最后叮嘱道:“此事莫与旁人议。”
“了然。”
收起手书后,左师便行礼告退。
应付过面见大臣的排场后,花非若便依寻常习惯,将侍在殿中的人尽遣于外,好给自己留一番不必端戏的清静。
侍人尽出后,殿中一片清静,花非若也静下思绪,开始批阅奏疏,却才执笔便忽而察觉宁静中似有一道熟悉的动静。
慕辞避在偏阁帘后小心翼翼的窥望着花非若,又轻手轻脚的往他注意不到的方向挪了挪,伺机而动。
了然是那个捣蛋鬼在自己身后蠢蠢欲动,花非若唇边不禁抿起一丝笑意,便佯若无知的继续蘸墨待书。
也就在这会儿,慕辞唰的窜到他身后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花非若自然骇若一惊,转头笑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慕辞也老实交代:“早在陛下入殿之前就进来了。”
花非若笑着摆了笔,轻轻点了他的鼻尖一下,“调皮,吓到我满意了?”
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总像是在哄孩子似的,而慕辞也十分受用,便往他脸边亲了一口,而后又贴在他耳边轻轻厮磨。
耳边、脖子也都是花非若身上尤为敏感的部位,故慕辞才刚贴上来他便经不住戏的笑着想避开,但慕辞此刻与他亲热的念头正盛,自然不会任他逃开,于是一手紧紧锁住他的腰,另一手则固住了他的脸,更是念火灼灼的轻咬住了他的耳朵。
“阿辞……别闹……”
被他一声“阿辞”
唤得耳根一酥,慕辞更禁不住笑道:“你叫我什么?”
花非若实在快遭不住这酥痒入骨的罪了,便又挣扎着想避开。
而他一动,慕辞更是心痒难耐,便更将他死死抱住,“你再像刚刚那样叫我一声,我就放了你。”
花非若无奈了,“阿辞,别闹了。”
他这柔柔的一声“阿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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