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口,仍旧是那辆篷布汽车,郑婉怡果然在车上。
她见师徒俩过来,忙下车迎上来打招呼。
余红兰乖巧叫人,坐在后排座位上,马师秦坐在副驾驶。
原以为只有红兰跟郑婉怡坐在后排,没想到易绍清那小子绕到另一边,也上了车,挨着郑婉怡坐,余红兰这边就有点挤了。
她往前一点,跟郑婉怡错开坐,宽敞些。
“小云怎么样了?家里谁照看呢?”
余红兰本意是,你跟着干啥?可以回去了。
易绍清笑笑,看一眼余红兰手上的动作。
“星期天,我爸在家呢!”
余红兰闻言,不再说话,手里拿着一块软木,正在用牛毛针不停练习,木头上已经有很多密密麻麻的针孔。
郑婉怡生怕打扰红兰,忙跟易绍清说话,转移注意力。
余红兰本来不晕车,但是现在的路实在颠簸,她怕自己晕,这才专门找了事情做。
只要注意力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不仅可以治疗晕车,还可以制止打嗝。
郑婉怡跟马英麟解释。
“我母亲出差,本来是经过沈阳,不过要去安南看望一位老友,停留一天,我们开车过去,不远。”
安平市与安南相邻,开车不过一小时就到了。
病人住在政府招待所,汽车连招待所大门都无法直接驶入,要接受检查。
余红兰见状,对师父的判断,生出佩服。
检查登记之后,一行人才被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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