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胡小山似乎听到了“呜呜”
的风声。
车夫急忙跑过去扶蔡员外,而且已经认出了蔡小娥,连声叫着“大小姐”
。
胡小山觉得此刻有些尴尬,就没忍心过去。
蔡小娥自己解释,她爹是个非常迷信的人。
别人迷信只是信,而他是迷恋。
别人对一些难以解释的现象是害怕,他是觉得有趣。
别人是害怕那些事情是真的,他是希望那些事情是真的。
胡小山点点头,说:明白了。
也就是说,你爹是激动晕的,不是吓晕的。
仅仅晕了一下,老头便苏醒过来。
不像其他刚苏醒或者刚睡醒的人眼神迷蒙,他的眼睛里绽放着奇异的光彩。
胡小山想,他肯定是觉得这事太精彩太刺激了,必须亲眼目睹,晕过去太可惜。
他就坐在地上,像观赏壮美景色似的打量着蔡小娥。
蔡小娥喊了半天,他也没言语上的回应。
最后蔡小娥喊累了,陪他坐在地上,面对着面,隔一会儿懒洋洋地喊一声“爹”
。
车夫对蔡员外说这就是大小姐,大小姐还活着,然后“哇”
地哭起来。
在车夫的启发下,蔡员外思考了一下,然后抱着蔡小娥放声大哭。
蔡小娥仍旧无精打采,嘶哑着嗓子,间或喊声“爹”
。
不一会儿,车夫不哭了。
毕竟只是主仆关系,激发出的感情有限。
车夫站起来,并往起搀扶蔡员外。
老头很投入,丝毫不受其打扰。
哭得声泪俱下,义无反顾,似乎要将余生都付诸于这件事上。
胡小山蹲在旁边认真看着,不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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