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意义。
"
一直一言不发听暮无与殷迟交锋的傅苍寒淡淡道。
是啊。
夸夸其谈谁都会,可事到临头却不是谁都可以如嘴上说的那样有条不紊镇静机变。
"
先谈谈吧。
至少,要足够说服我去选择一个纨绔。
"
暮无道。
傅苍寒抬眸望他。
殷迟莞尔一笑,道:"
在暮相下帖相邀的时候,便有了理由了。
因为你手中的人没有我合适。
官场盘根错节,就算是你手下的人也有各种各样牵扯。
可我不同,我孑然一身,我是太子的人。
所以你不能得罪的人,我可以。
你不能光明正大去做得事,我也可以。
陛下之所以宠幸暮相,其中之一便是暮相让他觉得你好控制。
所以你做事总要把握一个度。
就连四年前促成大晋与外族通商的事,你都是打着私欲的借口去做的。
你这私欲却是切切实实让一直连番劫掠边境的外族减少了,缓解了一直紧绷的边境局势。
大公无私大公无私如我身边这位殿下,陛下可是猜忌得很呐。
暮相自然不能去做。
水至清者无鱼。
暮相身居高位,手下的人太多并已然成型。
不似殿下全然不在乎他人看法,随心行事。
你可以舍弃一两个棋子,却不能伤了根本。
所以,您不能清。
但我可以。
"
伤了根基?伤了便伤了吧。
只是要伤现在也确实还不是时候。
"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漏了。
"
暮无将空了的酒壶放在一边,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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