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发情,趁着出门打工的机会,离开了家。
但那天他请了假,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叶立心打了电话。
电话里叶立心很忙,匆匆说了两句,派人去接魏寻到医院之后,挂断以前,魏寻听见,他对那边说,快,推两针肾上腺素。
魏寻被安排按照叶立心的医嘱在医院挂点滴,他能感觉得到,这里很平静,陆隽霆不在这,叶立心也不在。
他拽着一问三不知的年轻医生,感到惴惴不安。
肾上腺素?不是快死了才用的吗?
已经快两周了,陆隽霆不是说,差不多两周就结束了吗?
事实证明,是陆隽霆太乐观,到第二周半的时候,魏寻就算每天都去医院治疗,也开始煎熬。
很难说他是出于想让自己舒服一些,还是想让陆隽霆早点结束易感期,他又一次联络了叶立心。
对面为难,“陆总……陆总他现在不方便见你啊。”
“为什么?”
魏寻问。
叶立心只好直说,“他说让你不要过来。”
“你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说话。”
叶立心听着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想起一年前他第一次见魏寻谨小慎微甚至有些倒贴的样子,现在显然不一样了。
估计他就算当着陆隽霆的面说这些,我们不可一世的陆总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果然,这才几句话,说是不接魏寻电话的陆隽霆就把电话拿走了。
一声很低很低,气声占了一大半的声音,钻到魏寻耳朵里。
陆隽霆说,“喂。”
“你在哪里啊?”
魏寻说。
“你别过来。”
陆隽霆的语调像心电图上被抻长的直线,难熬紧绷。
魏寻听他这样,就越发坚持,“只有我过去,你才能快点结束易感期吧。”
“魏寻,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会弄疼你。”
陆隽霆的呼吸很重,听起来像是清醒,也像是失控,既担心弄疼他,又很想弄疼他。
“以前也很疼。”
魏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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